那人像是没发现私有领地被侵入,自顾自走到了床边。叶响蜷起手指,靠着门板屏住呼吸。
对方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晶亮的油光。他背对着光源,从背部、后腰到大腿和脚踝的流畅线条被镀上柔腻的金色,又在臀尖落上高光,像颗打了蜡的禁果。
那双腿长而直,站立的姿势使紧绷的肌肉拔出优越的轮廓,如雨后破土的青竹,充满韧劲,毫无瑕疵。
叶响感到胸腔里的心脏陡然间躁动起来,跟野狗对肉包的条件反射一样,激动地轰鸣个不停——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腿癖,附加针对男性的生殖崇拜,简言之,在选择猎物上,穿着衣服的看腿,脱了衣服的看屌,眼睛横竖不闲着。
屋里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淫虫的意淫对象,他赤裸着身体,转过身摘下墨镜擦拭着。动作时,叶响甚至能看见他腿间沉重的阳具晃动的弧度。在油灯的照射下,那沉睡的本钱竟然泛着鲜嫩的肉粉色。
穆昀燊眯着眼把墨镜重新戴上,他有着连凹透镜都无法矫正的高度近视、畏光、血管脆弱,天生缺少色素,他被生他养他的人视作怪物,却在觅幽挣得了一席之地。
贪欲的人大多猎奇,为了生存,他不介意当这个“奇”。
“谁?”一道低沉的声音砸向门口,男人肌肉紧绷,他刚刚结束一场表演,身上满是掩盖肤色而涂的油,还没来得及冲澡。
模糊中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叶响鬼使神差地向他靠近,两人的表情皆是晦暗不明,男人周遭的气压骤降,半侧身对着门口,像随时准备扑杀角马的豹。
胸腔里升起一阵由兴奋引发的痒意,叶响下意识举起双手掌心下压,做了个“calm”的手势,脚步不停,顶着威压走到了光照范围内,小幅度扬起下巴,眼睛灼灼地盯着人道:“来一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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