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丽的宫殿中,赤裸的少年少女们雪白的玉体一排排的摆放在那里,像是一根根的大萝卜,侍从们从大殿两侧匆匆经过,底顺着眉眼,没有人敢随意张望。
王座上的君主穿着玄黑的华服,上面用金线勾着龙爪和鳞片,背后是张嘴瞪目的龙首,他以手支额,斜斜的倚在金色的龙头扶手上。
太监总管垂首扶手走到他的下侧,总管面容清隽,他此时将自己的脸再往手臂里压了些,道:“陛下,各州府呈上来的少男少女共一万六千三百三十二人,中有双性的男子七千八百六十四名,此处俱已齐了,静候陛下选摘。”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总管退开。他下至殿内,在一条条横陈的玉体前看了看,穿行其间的时候,他玄黑色的衣服和白玉似的玉体对比明显,倒恍若像是萝卜堆中的一只黑虫,在一条条水灵的萝卜上爬行着、亲吮着。
他用鞋尖从一个男子胸前硕大的雪峰根部,由下往上,力道逐渐减轻,在经过那枚红玉时,轻轻往里碾了一下,看见地上的男子微弓着身体一颤,嘴里是抑制不住的轻喘,他嘴角略掀开一条缝,鞋尖便又从红玉旁淡淡的粉霞往上一勾,恰恰略过微鼓的红玉,满意地看见男子瘫倒在地上。随手从太监总管捧着的盘子上拿过一块玉,丢在男子的上腹处,与乳面略有接触,玉的冰凉与温润,还有那一点似有似无的若即若离,都让男子心神为之一颤。
皇帝一离开男子的身边,马上就有侍从从一旁将地上瘫软的男子扶坐起来,用一根细白布将他的雪峰缠裹起来,缠了几圈,但也不过是看看遮住了那鼓起的红玉罢了,为了避免白布掉落,裹得有些略紧,再将刚才的白玉塞进雪峰之间,玉上的红色挂绳从雪峰间露出来,像是隐露的梅花或是新鲜的血管。
待雪峰被安置好了,侍从们又从一旁拿来一件轻薄的纱衣给他套上,纱衣的上半部分是艳丽的正红色,愈往下,颜色愈浅。纱衣不算太长,只不过到他小腿肚的位置,近白的粉色撩过他如玉的腿,像化了的一池春水。若说这是一坛春水,那上面便是蓬勃绽开的白莲。纱衣的上半部分都因着高耸的雪峰而向外突出一大截,纱衣本就轻薄,但在胸口处却是一块布料也没有,豁出来的部分鼓鼓囊囊,充盈着像要溢出纱衣,里面的白布也卡在纱衣的边缘处。袖子是有些松垮的泡泡袖,袖口处略微收紧,其下青色的血管只露出一点。
白布顺滑,但对红玉而言,还是摩擦着,却又不解其苦,只带来些酥麻麻却又无力的痒意,侍从们围着他,他不好意思自己去解痒,便只好不安地动动,借着动作时不时掠过那两粒或是挺着背部,收缩两片背骨,胸口愈发挺立出去,上下晃动着,以此解痒。
实则是在撩拨自己。
侍从们对他的小动作心知肚明,但也不敢抬头或是露出什么别的表情,只是将穿戴好的男子放在另一匹锦帛上,两边一裹,抬走了。
而那位身裹玄黑色的皇帝,早已晃荡到另一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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