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差不多就停了。”
这里的雨总是来的迅猛去的也快。
“不是,不是雨的问题。”桐柏扭头看了看按着大腿慢吞吞爬上床的西里,“有虫似乎不怎么好。”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好,我知道了。”
不说那厢阿尔亚,靠着“怜惜”得宠的西里却是浑身不自在,耳尖脖子通红通红,眼神乱飘,被操到腿软让一向立虫设的他觉得很丢份儿。
沉默片刻,他找话题似的主动开口。
他问了桐柏一句,“……这正常吗?”
桐柏:………一点也不。
桐柏突然想到如狼似虎连着被睡几日还能跟虫刚的莫桑纳和当初刚下床就想着去行刑的阿尔亚。
但为了军雌可怜的攀比心,他干巴巴的说,“本殿也不太清楚。”
西里掩耳盗铃的点头,安慰自己:反正大家都一样,也没什么好丢虫的。
“关灯睡觉。”重新回到床上的西里将雄虫抱进怀里,拉了被子掩饰性埋头闭眼。
桐柏的脑袋抵在军雌脖颈,轻轻的问,“你…这里有睡袍吗?”
“应该有,我去给殿下拿。”记吃不记打的军雌不自量力极了。
桐柏抱住西里的腰,“你别动。我来……”
“……刚才是没注意!本帅起得来。”西里额角青筋一跳,恼火的狠。
顶着雄虫怀疑的眼神,西里掀了被子,顿了顿,起来拿了两套睡袍回来。
“别睡了…我帮你清洗…”
“…我…”在心爱雄虫和面子间徘徊,西里犹豫不决。
“那你——…”
——自己来吧。
桐柏的话刚说一半…
“好。”西里心一横。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行吧。
…………
水声与隐忍的呜咽…
折腾了半天终于躺进被窝里的雄虫小殿下松了口气,窝在军雌怀里合上眼睛。
抱着精致的虫崽,体温传递着脉脉温情,西里揉了揉怀里宝贝的头发,又亲了亲桐柏的眉心,唇角不由勾起,向来睥睨桀骜的双眸弯出一抹青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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