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如何还吃得下?
桐柏骤然抓紧阿尔亚的胳膊。
莫桑纳察觉到阿尔亚的动作,也斜抬眼,明晃晃的挑衅。
熬刑已过,主雌未定,内院位阶相平。
你、
———算老几?
话糙理不糙,阿尔亚确实没资格阻止家雌献媚。
被含住下体的桐柏正要发火,却没想到向着自己的阿尔亚突然反水,含住醪汁渡了自己满口酒香。
“唔?”崽崽困惑。
身下冲动愈演愈烈,上面阿尔亚还在渡食。
一碗汤毕,阿尔亚转头吮咬雄虫下颌。
桐柏被迫仰头露出纤长白瓷般的脖颈,雌虫的大掌一手几乎能握住整个颈部。
轻微的窒息和虫爪绞紧喉系的难耐让被深喉的雄虫胸膛快速的起伏,绯红色攀爬而上,眼睛里凝聚起泪光。
高潮射精时桐柏反手抓住阿尔亚的手腕,呜咽了一声。
阿尔亚轻柔的放缓力度,握着雄虫脖子的爪子从下摆探入抚上桐柏的腰肢。
桐柏擦掉眼睛里的水雾,“亚你…生气…?”
莫桑纳艰难的吞咽下成股的白精,脸色非常难看,“阿尔亚,脾气挺大啊!”
“雄主…”阿尔亚黯淡低头,声音轻微的几近于无,“疼不疼…”
“…不疼。”桐柏摇头,如往常弯了弯眼角,看向自己的半生军雌时,眼睛依旧亮晶晶的。
“是亚错了。”
矜然的王君俯身,用红艳的薄唇含住射精间隔期的几把,红舌如常的舔过将他那张嘴巴撑大的肉棒,吞下涌入的白精和另外一只家雌不久前残留的口涎。
低头吮净后,阿尔亚打横抱起雄虫,朝主卧而去。
莫桑纳随意的揩了下嘴角,跌坐回椅子,长腿搭上桌面。
啧…阿尔亚这只虫子…拗死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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