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裤子啊……真过分…
西里的情史并不丰富,他答应的很爽快,因为他并不觉得单穿裤子是一件多大的事情,至少不是一个值得和这只霸道的小雄虫计较的事。
但是在将裤子束进军靴后,大跨步走了几步的军雌感受到异样,军服棱角分明的设计和坚硬的材料剐蹭那处刚被蹂躏过的嫩肉,向里凸出的缝合边缘处上了腊胶坚硬的挺立着,正好被含在两片蚌肉中间,随着他的动作被穴肉夹着摩擦。
他观察了下一脸平静的桐柏,琢磨不准这只小雄虫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这样不行。”
“为什么?”小雄虫用精神丝缠住雌虫的腰,将西里拽到自己面前,将腰带收的紧紧的,勾出雌虫明显的腰线。
桐柏喜欢劲瘦有力又可以轻松握住的腰肢。
西里含住虫崽的耳朵尖,细细的咬了一会儿,声音缠缠绵绵的,“会湿。”
疑惑的雄虫爪子从雌虫的腹部向下摸索,覆盖到雌穴大概的位置,按了按,他思考了一会儿“一般不会。”
被这一按将那处布料塞进批缝中的军雌忍了忍,“一般?”
桐柏收回爪子,摸了摸自己被睡乱的头发。
大概理解了雄虫意思的西里反唇相讥,“那您能闻出阿尔亚裤下积了多少水儿吗…”
桐柏被西里粗蛮的内容惊的条件反射摇头,接着又想到什么犹豫着点了点头。
啧…那就去看看吧…
想到刚才收到的信息,西里垂眸遮盖住眼底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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