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抱着桐柏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感受着身体一阵阵从下体传来的热潮,被情欲引诱,堕落而又痴迷的嗅着熟悉的信息素。
这一刻他沉沦在雄虫的陷阱中,被掌控的快感让他腿脚绷直夹紧,冒出汁液,忽略了一切。
低哑的呻吟隐忍含在嘴里,仅仅被刺激的狠了才偶尔呛出,睡得并不安稳的桐柏拉过西里有力的腰肢,熟练的揉捏起军雌的屁股。
那只由于长年被包裹无法见光的翘臀被大力无序的玩弄,西里仰头将下巴放在雄虫头顶,修长的脖颈青筋突显,潮喷了出来。
出阴后有明显疲惫,雌虫生理的满足感让西里神情倦怠,他半阖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桐柏的脊背,雌唇里含弄着的精神丝偶尔的抽动让股股酥麻从下体传遍全身。
阴水流满了整个雌户,两片花瓣糊满了粘腻的汁液,勾连着淫丝,从阴道口流出的蜜液被精神丝或吸收或带动着流淌,阴毛软嗒嗒的贴在穴外,军雌下体一片狼藉。
嗜睡的准成年雄虫会无意识的进行幼年期活动,性欲则作为最原始的驱动。只露出了个臀部的西里突然感受到臀后的一只爪子抓住了自己的整个阴花,略微尖锐的指甲刺在唇肉上,阴蒂被拉出来掐弄,臀部被刺激的抖了抖,阴道口再次喷出一滩腥臊的液体。
呻吟压抑着,垫在雄虫脑后的手臂绷紧,爪子将床单抓出了几道裂痕,抬起又坠落的腰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
通讯的提示唤回了高潮不断雌虫的理智,西里掖了掖被褥,将雄虫和自己被褪去衣物的下体遮掩住,缓慢坐起来,设置了防监听后,接受那边的申请。
“元帅!”爽朗的声音穿来。
西里皱眉点了点头。
“今晚的宴会在哪栋举行?”兴奋的雌虫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元帅紧绷的身体状态,自顾自的罗列起来可以用到的独栋住所。
雄虫的手指混乱的在穴肉上钻来钻去,似乎在拨捡什么,西里收紧阴道口,不动声色用腿心夹紧桐柏的手腕。
“元帅?”独自激动半天的雌虫看着西里不满的神情,谨慎的止住说个不停的嘴,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回过神来的西里摇了摇头。
“啊?”被挂断了的通讯自动消失,徒留下军雌茫然的站在原地。
“不是…元帅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开了防监听吧?”旁边的亚雌了然的询问。
军雌一头雾水“是吧…”
“房间有雄虫在呗…西里元帅不是刚才…”如同道出什么重大机密一样,亚雌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
“……所以元帅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决定?”
“随你高兴吧…”雄虫在手,谁会管你们去哪玩儿啊。
西里抓住雄虫妄图向自己的阴道内部钻的爪子,警告的稍稍用力握了握。
吃痛的桐柏老实了不少,顺从的调整了个睡姿,重新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握住西里的雌茎,安静下来。
西里黑着脸看着自己身上被抹的到处都是的液体和被掌控的下体,翻脸不认虫的推开桐柏进入浴室。
浴室旁镜子中清晰的印出了仅仅披着军大衣的雌虫下体的殷红、外翻的花瓣,液体从小小的穴儿流出一路顺着大腿向下走,雌虫的三角地带一片水光,奶头凸出竖起,唇色糜烂,骚的要死。
西里撇了一眼自己陌生的样子,骨骼分明的手指缓缓划过镜子中那被咬红的乳头和被阴毛包裹着的稚嫩流水的穴儿。
他抿嘴沉默。
那本就充盈的穴口快速不停的收缩,在这个过程中屁股周围挤冒的粘汁被快速运动的蚌肉夹的四处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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