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歇插入研磨着的手指毫无感情的进入,不时并拢着让两口穴隔着一堵肉壁靠近亲吻,然后分别两个逼被迫紧挨着被捣入花芯,一齐吐出水。
………轻点…
快速眼动着的军雌,在一次极度的深顶中抽搐着绞着穴清醒。
张嘴大口喘息,分开的两腿中心汁液喷涌而出。
他探手抹了一把腿心,沉着脸将手放在眼前。
一手如同薄膜一样的粘光,滴滴答答的顺着手掌滑落。
腥臊液体流淌,雌虫神色晦暗。
沉默良久。
骨节分明的手指拽出床头纸巾。
西里未曾想过被忽略且无用的口子竟然会如此稚嫩而敏感。
如此让虫快活。
手拽着纸巾狠狠摩擦过阴蒂,他受不住的夹紧腿,陌生的体验着又一轮高潮。
如此羞辱。
西里心头火气,额角青筋崩现。
但我们威风凛凛的小太子冲谁发火呢?
毕竟是他自己雌性淫荡…
睡梦中的情欲在醒后更加清晰,并未被填满的逼似是被揉开了情欲开关,饥渴的张合发烫。
这一刻,怒火、惶恐、烦躁亦或是渴望全部冲向了梦中的主角。
未得满足的雌虫猛地坐起。
杂念恒生,欲壑难填。
狰狞链扣显形,锁紧翅翼根部,翅膀唯一柔软的地方被卡进金属,束缚契会让这只不敬的军雌吃够苦头。
翅膀根部蔓延至全身的锁链,完全将雌虫缠绕吊起,血肉模糊的翅膀扑棱了两下。
趴在阿尔亚旁边踢着小腿的桐柏停止了逗弄伴生军雌的乳尖,轻抬手。
在雄虫合拢手掌的一瞬间,一根链条越过无数空间实化。
披散着满背长发的娃娃青瞳沉静,缄默不言。
雄虫精神力融入,锁链伸长捆住军雌手脚。
双腿双手被困在身后,翘立着雌茎,滚流的蜜液却将腿根寖泡的发软,强制的控制与惩戒让西里脸色发青。
这是、在干什么…
精神链捆着西里移动到床脚。
处子膜的孔洞被尖细的脚柱饰品插入。
那是一个枝丫众多的珊瑚枝,一根伸进私处,分支则恰到好处的夹着阴蒂头。
平日被忽略的细枝末节变成淫邪的刑具。
一根冰冷的器具。
一口粘稠的软腔。
动弹不得。
被按在金属上的西里挣脱出双手,皱眉拽住链条。
不断延伸…不断深入…
哽咽。蜜浆。粗喘。
突然的松动感让军雌花穴骤然收紧,主动翕动吮咬,像个蚌壳。
嫩穴滑腻的夹握是如此的徒劳。
无力阻止吱呀吱呀的侵入。
阴蒂被卡在两个粗糙的枝丫中间,因快速的摩擦而红肿。
极度嘬紧的穴肉被狠狠进入,却无力阻挡。
彭!
仿佛从下体径直穿出喉口的错觉让雌虫此刻无力再思考什么,脑海一片空白。
他坐在床上。阻挡住继续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