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柏一动不动躺了会儿觉得不能任由这两只雌虫这么摸下去了!
他一脚蹬在西里的胸口将西里踹起来,拉着阿尔亚的手坐起身。
阿尔亚看了眼桐柏气乎乎的样子,又看了眼西里老实的跪姿,压下自身的情欲,银灰色的瞳孔从雄虫处移开投到西里身上。
“脱吧。”执刑时阿尔亚一向克制。
西里瞬间就想发火,但又强忍下反抗的动作,抬起骨节分明的尖爪去解腰带。
进入篝火幻境后大多数虫为了方便都换了平时的军装。
桐柏看着这明显的家罚现场一愣,也没说什么,主雌定了就是定了。
西里猛地将解下来的东西扔到墙上,那架势恨不得把皮制的腰带捏断。
桐柏偷偷按下阿尔亚已经覆盖虫甲的尖爪。
【西里就这么个脾气,掌掴免了。】
家雌刑讯时暴动,掌掴三十,左右颊各半,色至透粉,肿胀如桃,以儆效尤。
【…雄主】
阿尔亚透过精神链喊了声,放下手也没再说什么。
桐柏自然明白阿尔亚的意思…
刑讯严则主雌位固。
今天阿尔亚既然开了行刑的口,若轻拿轻放,这主雌也就可以换虫当了。
但是西里这俊脸…真的…扇不得…扇了这时候他不坑声之后能闹上天…
西里也就甩了腰带,之后就开始利索的脱下装了,包裹着他大长腿的暗红军裤被他自己一拽就滑落到地。黑色的内裤略微宽松,包裹到大腿根。
然后矫健的雌虫转身手掌交叠,将头触及手背,背跪着趴下来,臀部向上翘送到身后虫的手中,柔韧的腰肢下塌。
和阿尔亚一起伺候雄虫的床事西里经历过不少,也不觉得在雌虫面前有什么,但是这种明显的羞辱却让他一直接受不良。
腿上结实的肌肉由于紧张鼓胀起来,臀部也不像被肏弄时那么柔软反而绷直着,西里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的跪伏着。
他的脚趾蜷缩,虫甲在手掌时隐时现,声线绷直如同钢丝划过摩擦出来的嗡响,“请…雄主罚…”
不对。
应该是…
请主雌掌臀。
阿尔亚再次皱眉,低头看向桐柏仍然按着自己的手。
纤长、干净又不乏力道…却…不是为了自己…
桐柏感受到爪下自家主雌的手轻微的动了动,略微绝望的再次用了点儿力握紧,不得已将声音压低斥责,“说完整。”
西里感受的到自家虫崽子的维护,但他依旧挑衅一般闭嘴不言。
得了…就犟吧…
桐柏缓缓松开阿尔亚的爪子…
啪!
阿尔亚垂眸抬爪侧掌扇向一边的肉臀。
“唔——”被打的臀肉放软乱晃的雌虫将嘴里的呻吟咬回去。
军雌覆盖虫甲的手掌很是粗暴,更别说阿尔亚丝毫没有留情的力气,第一下就扇的那处圆润的屁股瓣猛地弹动。
“说话。”阿尔亚也没有刻意难为这只倔强的家雌,提醒着他应该怎么做。
西里当然知道流程,却因为雄主看着就被主雌扇屁股扇的臀摇羞耻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说实话,他也知道没必要在这方面跟主雌对着干。
幽沉的嗓音极力维持平静,半天终于吐出,“一。”
不对。
应该是,谢主雌打臀光。
不过阿尔亚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吧…
附着黑色硬壳的尖爪每一次都未曾犹豫的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爪指陷入柔软的后臀,隔着一层布料对不听话的家雌施以惩处。
直把那侧臀瓣打得肿胀的顶起内裤布料,颤颤巍巍臣服变软。
啪!
“二。”
啪!
“三…”
啪啪啪——!
“唔…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