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卷走了再生的潮水,仍旧未得满足的桐柏再次朝另一块完好的红肉下口,一次啃咬换来另一波甘露。
阿尔亚被固定着,清醒的感知到腿间夹缝里完好的嫩肉被一口口咬弄干净,最后全部肿在那里,如同一堆膨胀的烂肉夹在修长强壮的大腿深处。
泪水簌簌的流着,主雌尚且稚嫩的雌逼却长的如此红艳,这每年一次的烂穴称的上功臣。
雄虫对着阿尔亚已经闭不上的阴道吮吸,嘴里不断流入甜骚的蜜,
倔强的阴户终于还是成了一口停不下来的泉眼。
喝了个半饱的雄虫中途难得停了下来,将刺激的不停轻微哆嗦却又无力做出任何改变的雌虫翻了个面。
阿尔亚跪爬在躺椅上,支撑不住的屁股完全压在自己的小腿上,上半身紧贴在椅子面上,随着动作奶子甩动,臀尖乱抖,漏出的奶汁和停不下来的阴水溅的到处都是。
喝的晕晕乎乎的雄虫,从后面用精神丝拽着雌虫的一只脚踝,跌跌撞撞的将阿尔亚拉上不远处的床。
由于只有一只脚被栓着的缘故,可怜的主雌硬生生的大叉着腿被拉走,红肿的雌穴从尾部撞到椅子的尖端,狠狠按着、嵌在肉心里划拉过阴道、花核、阴蒂和小花瓣。又被从旁边划过一侧大花瓣拽出。
急速喷落的雌汁将椅子边缘淋上了一层油滑的水。
雌虫其他各处坚硬的皮肤虽然能够免于被没有技巧的拖拉弄伤,供淫邪的奶儿却难免娇嫩。被一路压在地摊上拖拽,奶头挤压进乳晕,奶肉挤压进胸膛,留下了一道蜿蜒的乳白色奶水儿路。
终于忍受过不堪的路程,闭着眼睛被拉上床的主雌脸色一片通红,配上那俊朗精致的面孔,岂止一个骚字可以形容的。
几乎完全被干的浪荡起来的身躯已经极度酸涩,夸张的蜷缩着,身下的床毯迅速被晕出的各种水渍沁湿。
从未被关注的雌茎稀稀拉拉的撒出一小股尿来,正在释放的过程中就被雄虫不在意的拍向一边,压在阿尔亚自己腹部下面一滴一滴漏着,而主雌仍然尽职尽责的跪趴在那里,坐在桐柏嘴上,撅着肥大的屁股,大开着穴心产出甜液,供雄主饮用。
雄虫自己则仰躺在床上,嘴巴和下半张脸埋在雌虫柔软的肉浪里,虚拿着阿尔亚的屁股,安稳的在继续吮吸中陷入了迷醉。
如果没有意外干预,主雌将就这样穴口喷汁、跪趴放水的速度撑过接下来四天,直至被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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