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已经流空的骚乳,桐柏恶劣的趴在雌虫的耳边,“这么不中用?”
呼吸加重的阿尔亚抓紧了椅子两侧的扶手。
自知理亏的小声辩解了句,“还有一只。”
…有点…可爱…
晃了晃脑袋的雄虫坚定信念,决定继续使劲折腾自己的主雌。
他并没有动那只努力吸引自己注意力的鸽乳,反而将视线转移到了阿尔亚自己解开的洞上。
手指插入搅动了两下,实在忍不住的桐柏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了几口先解了个馋。
恼怒的拍了拍精神丝,小雄虫抹了把嘴装作自己并没有忍不住偷吃的样子。
主雌靠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奶子只有一只饱满的不成样子,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裤子刚刚卡在臀末端,露出批来。
被吸出来的蜜顺着缝隙没入阴毛中,消失在深处。
口渴难耐的桐柏咽了口唾液,用力拍打了一下没有任何遮挡物的阴蒂。
缩回去的阴蒂头被强硬的剥出来,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那颗小豆子转着揉捏的雄虫,盯着明显流的更多的馒头逼,突然说道,“不然你也带个阴蒂环吧…”
嘟着嘴的主雌逼收缩了一下,挤出来更多透明的液体。
阿尔亚单手捂着脸呻吟了一声。
“算了,你的作战任务太重了…那要不上个缩阴夹吧…会更紧一点的…”
缩阴夹是一种极细的柔软夹子,会蜿蜒成几段盘旋在雌虫的花唇上,死死的收紧逼的两瓣肉,带上的都是骚的管不住自己下体逼的军妓。
如同被缝阴一样无法进行交欢,黑色的夹子穿透雌虫的蚌肉将两块门户绑在一起。
拥有着雌茎和屁眼的雌虫排泄并不用被担心受到影响,一年带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别折磨我了…雄主…”
刚刚被吸走的液体再次被充盈,阿尔亚腰部泛着酸。
吧唧了下嘴的雄虫摸着阿尔亚外部的阴户,似乎在考量从何处下手。
锁上的雌虫…会被看到的…
那样的话就被所有虫知道他们的将军已经淫荡到要被雄主上缩阴环了…
或者阿尔亚会被怀疑逼口已经被干的合不拢才用这个锁上不漏蜜,锻炼逼的收缩度…
盯着雌虫的桐柏眼睛再次蒙上灰色…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用疼痛来维持清明。
哎,主雌真难伺候…
叹了口气的小雄虫不禁有点感叹,
看似娇气的西里果然是最没有原则的了…
敏锐的察觉到雄虫心情的主雌,放下了自己的心防,手指一转勾起来一把小刀。
于是桐柏就看到平日里整天板着张脸的主雌两指夹着锋利的刀片侧压在了逼肉上。
吓了一激灵的桐柏睁大眼睛看到阿尔亚下体浓密阴毛被他自己一点点剃下,先是参差不齐露出干净的雌茎,然后是粉嫩的逼,最后是黑色的屁眼。
主雌一点不留手的将自己下体保护物刮落,甚至在桐柏震惊时迅速处理好了残留的毛渣。
几个反手的功夫,躺着的阿尔亚下体干干净净的什么都露出来了。
但那口雌穴远远没有自己主人利索的动作表露出来的那般镇定。
从开始掉毛就不停的抖动,几乎瑟缩成一团,颤颤巍巍的吐着液。
屁穴也挤成一个针眼似的,用力的绷着。
把自己剃成了白虎穴的阿尔亚面色八风不动的张着腿,稳稳的请求,“请雄主赐夹。”
终于反应过来的桐柏吸了口气,深埋进了那只一缩一张的嫩穴,吞咽了起来。
主雌的花蜜还是…
今年最甜的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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