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你说谁小气？我是你的主人！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轮不到你来说！”
牧宛风气呼呼地看着他，举着的手一直没放下来。
李青阳捂着脸，悻悻地望着他，黑溜溜的眸子里很快盈起水光。
他不说话，但是眼神里的怨恨也没有消弭，只是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流眼泪。
“你现在就给我撸出来！”
牧宛风厉声命令道，又把推向镜头前。
但是李青阳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只是哭着看他，什么也不做。
“你听不见吗？我让你一个人做——”
李青阳“哇”地一下哭得更大声了，眼泪鼻涕一起出来，他从来没在父母以外的人前这样失态，这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如果会被牧宛风折磨致死，那他不如现在就把这份悲伤表达出来。
“还说你是个男人，你哭个屁啊！硬都硬不起来，算什么好鸟！”
牧宛风看他哭得难过，心情更加烦躁了。原本以为让李青阳服从了自己，他的复仇计划应该会十分顺利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我、我和你怎么比！你那么强壮，那根东西比我粗又比我硬，你能吃肉打鸟，我就只能吃糊糊，换你你也萎好不好！”
“你还敢顶嘴！”
牧宛风被他说得难以反驳，但是在他心里，明明就是李青阳的条件比他优越得多得多，凭什么他还会有他做不到而自己却能做得到的事呢？
“我就是要说！你这个变态！自己内心阴暗就拿我出气，我是放弃了那个机会，但是那也是学校安排给我的，你对这个结果不服气为什么不报复学校和老师，为什么只盯着我！你就是嫉妒，自己求而不得，所以才这样变态无耻，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李青阳越说越气愤，眼圈都彻底红了，但是因为害怕牧宛风揍他，他还是只敢缩在角落。
“我让你骂——”
牧宛风扯着他项圈上的链子将他强行拖了过来，啪啪地又煽了他两记耳光，连自己的手都打疼了，看着李青阳的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他还是不太解气。
“你再说！我能把你脸煽肿了！”他指着李青阳的鼻子，怒目圆睁。
“你打！你把我打成猪头更好！这样拍什么我家的人都认不出我了！死就死了吧，也总比被你继续折磨更好！”
他像是豁出去了，嘴巴里冒着血还在继续骂着，也不知为什么最初对牧宛风的那种惧怕感在这一刻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李青阳仰视着身上的男人，突然觉得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伙。
“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牧宛风被他说得头疼，急躁的心情趋势他压到李青阳身上，但是想要挥舞的手最终还是没落到对方已经现出几道指痕的脸上——他的确顾忌着李青阳的脸。他知道自己力气大，之前调教他的时候都有在克制着，万一失了理智，可能真的会把李青阳打得不成人形，所以他把手指塞到了对方嘴里，想要堵住他的嘴。
“呜、呜呜！！！”
李青阳想要闭紧嘴巴，但男人的手劲很大，手指硬梆梆的，轻易就能撬开他的薄唇，在他口腔里搅动着，就是不让他出声。被这样塞住口腔很难受，舌头也无处可逃，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李青阳实在受不了了，便试着咬了对方。
“你还敢咬我！？”
牧宛风抽回自己的手，尽管没出血，但是多了几个印子，还是让他十分不悦。
“你再弄我我还敢——”
李青阳喘着气呛他，反正都翻脸了，咬不咬都要挨打的话，先咬了再说。
牧宛风只好一只手掐住他的脸颊，把他的嘴巴捏成一个圆，让他呜呜呜地没法正常发声。
但是捏了一阵就感到厌烦，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一块肉就有了多余地力气，在他面前张牙舞爪，不断挑战着他的耐心。
“泥…放凯、渥…”
男人松了手，在李青阳以为这场对抗是他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的时候，对方黑漆漆的脸压了上来。
牧宛风用嘴唇堵住了他还想骂人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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