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戏一愣。
舒绒,伸了手过去,“给我。”
吴戏顿时愣住了,“……?”
舒绒微微皱了皱眉,眼前的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一把拿过药膏,表情顿时温柔起来,“回去告诉要你来送药的人,谢谢。”
其实他的伤口自己处理好了,也吃了药,现在没事了。
这前后的对比让吴戏一愣一愣的。
等舒绒走进去了,才心想,这他妈莫名其妙的。
……
回到教室,姜一幸翘着二郎腿,手握着笔正在写奥数题,余光瞥见他进来,头都没抬,就问,“送到了?”
吴戏坐下来,伸着长腿,身往后靠了靠,“送到了”,又嘀咕了起来,“那舒绒奇里奇怪的,说不要后来又要了……还冷着脸,谁欠他八百万似的,啧。”
张禾禾凑过来,玩笑般说,“文科生嘛,自视清高。”
“话说…”
吴戏回想了下刚刚见到的舒绒,还真是惊艳了他。
“他长的真的很不错,昨晚没来得及看,刚刚近距离一瞧,啧啧啧,当真是…”,吴戏找不到形容词,卡顿了下,“反正就是很好看。校花名头还是有依据的。”
舒绒从高一一入学就被众人冠以“校花”称号,当时有个私下的校花校草投票,舒绒的票数远远超出第二名女生,自此之后,一中第一任男“校花”诞生。
当然,这次投票,姜一幸无疑是校草。
张禾禾,“他不是个男生吗?好看这样的词能拿来形容他…?”
吴戏,“下次你可以自己看看,肯定也是这般评价的。”
姜一幸听他们说话,眼前突然想起昨晚见到的舒绒。
冷漠,英煞。
校服折到手臂上,背挺得很直,手背上沾着血。
所以,他才脑一轴,买了药。
吴戏继续说,“他还让我告诉送药的人,谢谢。”
姜一幸,“原话?”
吴戏点头。
姜一幸大概能想到这人的样子:话少人冷。
……
“怎么?他来约架?”
舒绒坐下,摇头,“送药的。”
“嗯?”,季遇困惑,“…什么药?”
舒绒把手上的药膏给他看。
季遇一愣,想拿,被舒绒躲开了,迅速塞回抽屉,一副碰不得的样子。
季遇,“……卧槽…这他妈什么宝贝,我都碰不得?”
舒绒不答,抽出数学课本。
季遇又一转念一想,结合昨晚他问的话,眯起了眼睛,“…你喜欢的人…送你的…?”
他眼睁睁的看着舒服耳尖红了起来。
嘴角还有非常不明显的笑。
季遇突然后悔自己说出这话了,这他妈让他差点梗住一口气。
……
数学上了一半,季遇实在听不下去,整个人都如坐针毡,过了几分钟,又想睡了。
在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数学老师洪亮的声音响起,“季遇!”
他一个激灵,顿时清醒。
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上来把这道证明题做出来。”
季遇,“……”
这不是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