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潮被按在墙上,额头处冰凉坚硬的触感完全没法让他的头脑清明半分。他只能双手攥着殷承落的衣摆,随着后者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呓语。理智似乎已经消磨殆尽,他抑制不住往殷承落身上靠去的身体本能。下沉的腰倒是方便殷承落的手指动作,搅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清亮水声。
殷承落有意让莫潮难堪,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沾着液体的手指几乎触上他的鼻尖。指尖扯出的银丝闪闪发亮,殷承落的声音低沉又蛊惑:“帮我舔干净?舔干净就给你。”
这实在是趁人之危。莫潮迷迷糊糊难受得紧,想都没想就张口轻咬住那三根竖起的手指。腥咸的味道在口中弥漫,但他此时显然顾不上那么多,柔软的舌头讨好似的舔舐。
殷承落眼神一暗,手指毫无章法地在莫潮口中戳弄。另一只手无规律地在莫潮胸口画圈,有意无意触及挺立的乳尖又很快远离。莫潮被吊得不上不下,眸中都氤氲起水汽。殷承落抽出手指,莫潮转过头红着眼正要骂,又被整根没入的快感噤了声。
酸胀感被放大,竟让莫潮有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并没有感受到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酥麻,沿着尾椎一直冲上大脑。他几乎站立不稳,被殷承落一把抱起,抵在桌上。莫潮只觉得自己像是上了砧板的鱼肉,毫无还手之力,偏偏他还是主动送上门的。
莫潮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在桌面,头偏向一侧,略长的发汗湿在脸上。殷承落身下动作凶猛,拨开碎发的手倒是温柔。他将手指挤进莫潮的指缝,十指相扣,俯身在莫潮颈间、背上落下细密的吻。
要疯了……莫潮浑身的感官几乎都集中在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物什上,浑身绵软无力,只觉得自己要被灼人的温度融成一滩水。
殷承落也好不到哪去。莫潮此刻又软又暖,贪吃的嘴绞得死紧,挽留似的咬着不放。喉间的喘息相较往日更加柔软,勾得殷承落腰眼发麻。他不知疲倦地打着桩,水声混着喘息声四溢,在房间里回荡。
殷承落把莫潮翻了个面,长腿架在肩头,方便他欣赏对方失神的表情。被冷落的性器颤巍巍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射过一回,沾着白浊。殷承落大发慈悲似的照顾了一下它,用粗粝的掌心裹住缓缓套弄。前后双重刺激让莫潮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度,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之后又猛然哽住,残存的理性如风中烛火般飘摇。
莫潮身下的水汇成一摊浅洼,看起来淫靡又色情。殷承落瞥了一眼,皱着眉在莫潮乳尖狠咬一口:“你把我桌子弄脏了。”
莫潮虚着眼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一颤似乎又要交代在殷承落手里。殷承落的大拇指适时堵住了出口,耳边传来后者难耐的喘息。
“你有病?”莫潮用发软的手去掰殷承落的指头,未果。“让我射……操……”他的下身硬的发痛,连带着让他想把殷承落的头一并打爆。
“不要。”殷承落语气强硬。“你等等我,射多了不好。”
莫潮想揍殷承落的心日益强烈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时候因为那个“矢车菊”的原因浑身发软,他一定把殷承落两边脸抽肿。但是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绞紧肠壁,试图刺激对方。
这个做法倒是卓有成效,殷承落低声骂了一句“操”,加大力度撞了数下,如约松开了手,看着点点白浊落在莫潮的腹肌上。
莫潮舔了舔干裂的唇,看着殷承落:“你出去。”
殷承落歪头,面无表情地摆出无辜的模样:“别人拔屌无情,你怎么用屌无情。”
莫潮翻了个白眼,抖着腿下了桌子,自顾自走向浴室,又被殷承落伸手挡住去路。“你今天什么情况?被下药了?”
莫潮“唔”了一声,眼神飘忽,看起来有些心虚。“可能是那个花。”他语焉不详,殷承落倒是马上联想到了那天的矢车菊,笑吟吟地收回手臂放莫潮进了浴室。
他看起来满脸正经,心底却在盘算着什么时候偷偷溜出基地把那丛矢车菊全薅回来晒干,不要太好用。
站在喷头下的莫潮烦闷地搓着身上的红痕,回忆着那片矢车菊的位置。得找个机会把那丛祸害全部冻死。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