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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np)】三千世界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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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花瓶/当我随叫随到的/抱歉,我并不喜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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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弛嗤笑一声,继续说道:“方大公子从小光芒万丈,是许多天天挨骂的富家子弟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找了各种人去‘富贵天堂’专点这个女孩,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羞辱。”

“跟她同时做鸡的一个女生嫉妒她身材长相不如自己,获得的钱却远多于自己,使下各种绊子。被某一个富家子弟注意到后,以一笔丰厚的报酬让她将女孩的事情捅出去。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她的母亲嫌她丢人现眼,服下过量安眠药自杀。”左弛一脸轻描淡写。

“此时不到女孩接客的一个星期,她留下一封遗书,用她的血写下整整一篇‘对不起’,在朝会时从教学楼最高层一跃而下,摔在一众同学面前。”

左弛轻缓地阖上眼,又慢慢睁开,目带笑意地说:“想起那一天的场景,我的心头现在还是万分畅快。方大公子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出来,像个可怜虫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无世家公子的半分骄傲。”

“方羽肯定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吧,晏清河?”左弛施施然挑起眉峰,叉着十指,饶有兴趣地问:“你听完这个故事后有什么感想?”

晏清河沉默地看向左弛,微蹙眉头道:“‘那些人’中,除了你,还有谁?”

“只有这个疑问吗?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左弛笑了笑,一只手腕虚虚搭在膝盖上,敛眸思索了几秒钟又说:“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其中的一个人是已经被枪毙的林云深。是他告诉我们方羽要‘拯救人’的消息,也是他拿出那笔巨款,让妒忌女孩的同伴做出这种事。”

“我知道了。”晏清河悄声点了点头。

他的眼神无喜无悲,辉耀溢目的艳色又重新隐匿于无际的清灵空幽,犹如一动不动的神只塑像。

除非方羽,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动容。

左弛心下微微不悦,百般无聊地搬回椅子,一个人拨弄棋盘上黑白两色的棋子。余光一直关注着晏清河,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左弛瞄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头一次觉得二十分钟漫长无比。

如是几次,左弛终究忍不住地掀翻棋局,暗暗骂了几句脏话,心中憋着一团无名之火大步走来,掐着晏清河的下颏,如画的眉目被覆一层薄寒的阴鸷。

“晏清河,你真的不再问些什么吗?”

左弛盯住一言不发的晏清河,手指用力捏紧两侧颌骨,逼着对方面向自己,清瘦俊郎的青年整张脸遍布狰狞残厉:“不谈方羽,你就不会说话吗?”

晏清河安静地看着左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即便被大力掐住下颌,他的眉梢也未皱一下,眼底是广袤无垠的冰棱严霜,莽莽苍苍,没有纹丝人气。

“你是玩偶还是哑了?”

那团无名火游走烧灼着全身每一处筋骨,几欲将五脏肺腑焚为灰烬,左弛不耐烦地从内衬掏出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抵住晏清河额头,面庞彻底阴沉下来:“晏清河,你不要逼我动手。”

晏清河无声无息地抬起头,对上左弛几近噬人血肉的凶戾眼神,极美的面容未呈现一丝一毫的温情,仅唇边勾起冷到极点的微笑。

终于拿出来了。

晏清河此前并未专门拟定针对左弛的策略,因为没必要。

左弛是世界剧本中的男五,表面上是喜怒无常的清俊公子,实际上是心里扭曲的变态。这一类人诡谲多变、翻脸无情,纵然是天道意志,想要精确管控他们也相当艰难。

晏清河需要做的,仅仅是让左弛失去理智,干出使天道意志措不及防的疯狂事情,比如“死亡威胁”或“侵犯”等。

面对远超“人力”的死亡威胁时,神灵有权在不致对方身亡的前提下过度出手;当其他人已经着手实施了故意杀死神灵的行为,不论是否造成伤害,神灵有权抹杀对方。

左弛已然满足前一条世界法则的两个不可缺少的条件:其一,手枪;其二,近零距离指向自己。

而后一条……

即使天道意志没有试图干扰,左弛暂且也不会有主观杀害自己的意志。

或许自己应该……

左弛满脸怒容,狞厉的视线如亮锃锃的刀尖,几欲将晏清河的脸扎成筛子:“你笑什么?”

晏清河抬起纤密的眼睫,直视左弛手指扣住的扳机和眼中不加掩饰的凶光,澄澈沉静的眸间洒落融溶的素月清影:“没有必要。”

他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平稳的声线寒冽透骨:“既然你不会真正动手,无须多此一举。”

“……晏清河,你在存心激怒我,想让我杀了你吗?”左弛面上阴晴不定地盯着晏清河,忽地悻然放下手枪,气恨恨地骂出来:“妈的,跟你呆在一起,不是失控就是受刑!”

左弛瞥了一眼门口的保镖,淡声道:“跟他们说拍卖会提前开始。”

“左爷,他的衣袍还在改制。”

左弛回身瞧见晏清河充耳不闻的态度,脸色冷然地说:“不用了,赤身裸体也适合他……先让他留着身上的丑衣服,到了会场再扒下来,由那些人自行品鉴。场景换成那个钻石鸟笼。”

晏清河被两个保镖扣上几颗衣扣,解开全身束缚后押着他朝门口走去。尽管受制于人,他的神情仍旧疏冷、浅淡,行走间没有一点窘迫或狼狈。

左弛望着晏清河的背影,遽然叫住两个保镖,走上前轻柔抚摸着那截莹润玉滑的后颈,莫名其妙地问他:“晏清河,你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晏清河没有回应。

左弛重重拧起眉心,捏着那张镇定从容的脸庞,面露愠色:“看着我,晏清河。”

“你想不想知道,更多方羽的事情?”左弛微微使力捻摩着指下冷釉若雪的肌肤,暗默地贴近晏清河,鼻尖相抵,眸中涌动着奇诡不明的暗光。

倏忽之间,眼前的冷冰美人恍如从古旧的画卷中走出来,悄然无声地流溢世人无以言喻的极致颜色。

那人只道:“你想说什么?”

左弛并未回答晏清河,慢慢垂下眼睑,指尖依次拂过他的眼尾,高挺的鼻梁和润红唇瓣,再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长睫遮匿的眸色逐渐变得幽邃无底。

这个人好似巍然天峰无尽的冰雪堆砌而成,本是冷寂芴漠、毫无声息的,却被春日的暖阳映耀,折射出灼眼刺目的绝丽。

让人分外不爽。

左弛恶狠狠地叼着他的霜色皮肉,吮吸出一片艳红印子,肖似一头贪婪嗜血的饿狼对自己十分满意的猎物进行标记:“晏清河,我不清楚你是真不在意身外之物,还是不谙世事。但是我能给你另一个选择。”

“当我随叫随到的性奴,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左弛眯着眼睛看着他,眼底漫过深沉隽永的柔意:“晏清河,这已是我最大的善良了,别和我讨价还价。”

“庸人自扰。”晏清河的声音很冷,是春风无法抵达的寒川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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