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护送进入某地郊区的独栋别墅。进了大门后,方羽将晏清河一路抱上三楼。
方羽将晏清河锢在怀抱,读完某人发过来的信息,柔声说道:“晏先生,鲁玉被送去治疗了,你不用担心。”
晏清河问:“鲁玉和方老师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了晏先生来富贵人间的目的。”方羽沉默了两秒钟,吻着晏清河的面颊,俊美如玉的脸庞隐现些许的歉意和懊悔:“抱歉晏先生,我不是故意知道你身份的。可是做这一行非常危险,晏先生既然得手了,理应得到最大的保护。”
晏清河:“……”
“晏先生,书雪也是你的借口吗?”方羽凝视着那双若水宁和的凤眸,说道,“你当时不希望我继续做下去,妨碍你的计划。”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面色冷静地看向方羽说:“方老师,我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但从某种程度上说,你的推理部分是正确的,我去‘富贵人间’别有目的。”
方羽目光惊愕道:“晏先生?”
“等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会告知方老师。”晏清河轻轻环住方羽的脖颈,倚靠在他胸前,垂下睫羽冷然说道:“另外,那几分钟内霍一舟并没有对我做实质性的行为,而是让我‘慎重考虑’和他在一起。”
喜欢和爱有很多种表现形式。然而霍一舟对自己的喜欢,是建立在漠视他人生命和践踏他人生命的基础上。
和他母亲一样,着实自私。
方羽安静地望着晏清河,顷刻间掐住他盈盈一握的腰肢,俯身撬开他的口腔缠弄柔软的舌头,让漫出的涎水顺着两人颌部缓缓滑下,滴落衣领。
温文斐然的君子才抚摩着他艳红晶莹的唇瓣,声线哑涩地说道:“晏先生,你不该在你的恋人抱着你的时候说起其他男人,更不应该说出要离开恋人这种话。即使晏先生没有这个意思,你的恋人也会心生恐慌。”
“方老师……”
今晚自己做的事情让方羽产生了很大的惊惧和不安感。
晏清河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之前那股无缘无故的繁杂思绪又浮现于他的脑海。他眉梢轻蹙,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缓慢捧起方羽的脸,将自己的吻印在对方的薄唇上。
方羽望见晏清河悄然凑上前来吻住自己,径直呆愣住,直到唇上软软的触感离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察觉到胸腔里早已失衡的心跳声。
这是晏清河第一次主动亲吻他。
和冷冰冰的本人不同,这个吻很轻很柔,宛若初冬的白雪被手心拢住刹那间温暖的消融,美好而不真实。
他的心尖仿佛被极小的绒羽细密拂过,痒得发软,汩汩涌出自醉的甘冽泉水。
“晏先生……”方羽目不转睛地看着晏清河寒艳清绝的面容,艰难地滚动喉结,猛然把他压倒在床上,吻如劈头盖脸的大雨密集落在他的脸上、脖颈和锁骨。
“我的晏先生……”
方羽盯住身下被自己弄得略微惘然的晏清河,绝美的凤眸里不复平淡如常,他抵住晏清河的前额,温润的声音已然带上些许沙哑道:“晏先生,你喜欢上我了吗?”
晏清河注视着方羽柔和的眸光,静默了片刻,收紧搂住对方的手臂,轻轻地颔首道:“或许。”
他微垂下睫羽,又无声地睁开,如雪如冰的冷寂傲然已经半融,绝艳的琉璃流彩自在地淌出,那是亘古不见的春色。
方羽神色怔怔,忽地用力衔住晏清河的下唇,喉间溢出愉悦至极的闷笑道:“我知道了,晏先生。”
“我忍不住了,晏先生,我现在就要你。”晏清河被方羽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臀缝被滚烫的硬物压磨着,听见他在自己的耳畔低沉地说,“之后我会很过分地对待晏先生。你若受不了就告诉我。”
方羽只留了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晏清河身上所有扣子,让那具雪砌玉雕的胴体暴露出来。
那斯文的面容隐没于一半的黑暗,双眼不再温煦,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晏清河霜白光润的肌肤,目光从他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臀部再到那双笔直的美腿,渐渐带上了一丝明锐:“晏先生,你怎么又在引诱女儿的老师?”
“屁股还留着上一个人的指印,就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了。”方羽哼笑着揉捏晏清河饱满的肉臀,又将中指直接插入后穴粗暴搅了搅,抽出一指的黏稠汁液,呈现在晏清河眼前。
“瞧瞧,插一下都能出水……晏先生好淫荡啊,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来勾引女儿的老师?”
见晏清河没有说话,方羽眼含笑意地咬住他微红的耳垂,却故作无奈一般,面上浅浅地叹息一声说:“晏先生害羞什么,上次在办公室里不是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方羽解开皮带,按住晏清河的尾椎骨,硬烫如铁的巨物慢慢破开又湿又热的后穴。
紧致蠕动的肠肉爽得他粗声抽气,继续舔咬晏清河的耳朵,缓缓地说道:“晏先生,接下来老师会代替你的男朋友好好品鉴这口肉穴。”
他慢条斯理地颠动腰胯,粗长的阴茎直往底部顶撞,撑得肉壁毫无褶皱,完完整整地勾勒出粗长形状。
晏清河被体内巨大的热度和柱身青筋的搏动弄得浑身发软,润白的背脊拱起,靠在方羽的胸膛轻轻颤抖着:“方老师……”
“晏先生,请抱紧我。老师要换个地方操你。”方羽吻了吻他的唇角,托着他的屁股站起来,找了一张较矮的桌子坐下,再次全根压入他的身体。
肉柱直直捣入肠道底端,龟头凶蛮凿干直肠深口的嫩肉,鞭挞着不是欢爱的甬道,又黏着拉丝透亮的肠液拔出,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被撑至可怕的大圆形。
被烙铁似的性器侵吞每一寸肉壁再直插到底,从椎骨窜出强烈的酥痒感令晏清河周身抽颤,夹住方羽的修直长腿几乎十趾蜷曲:“啊……”
方羽听得下腹欲火克制不住地上涌,体内的阳物勃胀了一圈,愈发急促地插操红肿穴眼。
他顶开缠绞上来的肠肉,碾压过滑嫩的穴心,再捅入直肠内口重重研凿,撞得玉体疯狂地颠簸抖动,丰肥的屁股上下摇晃着吞咽他的整根肉茎,拼命吮吸粗壮的柱身:“啊……嗯啊……”
方羽被千万张软热小嘴的咬缩爽得头皮发麻,站起来打开房门边挺动腰胯猛劲插奸,欣快地叹道:“老师非常满意晏先生的穴,咬得鸡巴非常舒服。”
他掐着晏清河的细腰沿着门前的走廊往外走,毫不留情地抽插顶撞,拽离艳红的肠肉,再撞回暂未合拢的穴口。红熟肠肉被肏得绞夹不绝,一个劲地向外喷溅淫水,白若凝脂的大腿根已经湿泞淋漓,沿着走道“嘀嗒”地洒落一地。
“啊……啊……”那个寒清冷艳的美人坐在他的黑物上不断起伏,宛如一个性爱娃娃,只会高扬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喉间溢出动人的细碎呻吟。
方羽好整以暇地按住晏清河的腰窝,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肏奸,让这具漂亮的玉体随着他的走动被顶撞直肠内口,凿磨着更深处的肠壁,寒冷甘芳的浓香幽然而生,与一身的冰肌雪肤相映生辉,淫靡而勾人。
“晏先生流了一路的骚水了。”他低声地说,把晏清河抵在墙壁,抬起两条大腿“砰砰”地重击莹白如玉的肥臀,推开充血糜烂的肥厚,向着直肠最深处钉入,唇角噙上一抹温柔的笑:“……男朋友知道吗?晏先生背着他偷吃,被其他男人操得不停喷水?”
“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出轨恋人心虚了吗?”
方羽咬住晏清河的绯红唇瓣,凿开直肠底部享受更为迫切的嘬吸,语调轻缓地说:“或者因为我操的不够快,晏先生才不愿回答我?嗯?”
紫到发黑的阳具发了疯地钉撞,“噗呲噗呲”地直插直磨吸夹的肠肉,晏清河被捅得小腹凸起可怖的龟头形状,足背越绷越直,通身遏抑不住地颤巍低喘着:“不……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