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晏清河悄然阖上眼,吟哦低弱稀碎。
方羽面色诧异,擦去他汗湿的颏下,疼惜般地轻吻他的脸颊说道:“晏先生射不出精了吗?”
真可怜啊。
可身下滚烫粗硬的凶狠侵占并没有因惜怜的举措而产生丝毫停顿,依旧全根拔出又全根没进,不断地往肠道最深处钉凿。
…………
一波又一波地操弄顶撞,晏清河前面已然射不出精水,被抽插得胀大的肉壁疯狂痉挛,不由地咬住凶骇可怖的阳物。
紧致湿软的挤压弄得方羽喘气粗重,凶蛮地凿开层层挽留的肠壁,操干得嫣红的媚肉不禁抽夹绞痉,继续分泌粘稠的汁液,润滑肠道承受更为猛烈的侵犯。
方羽箍住白臀,持续往红肿的后穴里送入肉棒,被肠肉舔绞得全身酣畅淋漓,却压下脑中的快感,温雅的面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晏先生虽然射不出精液,但穴里的水可越来越多了。”
方羽一下又一下地猛力冲撞,碾压过穴心,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愉悦地低喘道:“被鸡巴操得喷了好多水……晏先生这么舒服嘛。”
水淋淋的大肉棒疯狂地进出臀瓣,没有一丝一毫皱褶的穴眼被撑得红烂糜熟,呈现骇人棒身的大洞。
尾椎骨的麻爽接踵而来,晏清河被插操得只会上下摇晃圆润湿濡的屁股,大力吞咽黑粗的性器,犹若被冰玉细细雕琢的身子几乎环不住地战栗着:“啊啊……”
方羽凝视着即将盛放到极致的殊色,心底无声地笑了,胯间飞速顶开紧致湿热的肉洞,蛮横地塞完整根,让肠道放浪绞弄他的柱身。
穴真的太热太紧了,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嘬吸,直冲头皮的兴奋。方羽爽得低低呻吟,抵着晏清河往玉壁上压了压,凶残地抓揉臀肉,不断捅开深处的肠道,狂插乱肏地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
“……”晏清河的瞳孔有一瞬间失去焦距,扬起的玉茎流淌出几滴清液,然而充血胀熟的肠道绞得更紧,穴眼徐徐流出水丝稠黏的起沫清液。
方羽爱抚地摸着停止滴液的精致阴茎,身下的插送渐缓,维持在一个合适的频率。
他吻住晏清河纠缠唇舌,吮吸干净对方口中甜腻的津水,才掩饰不住爱怜地说道:“下一次,晏先生会干性高潮吧。”
“‘可以随时喊停’?‘不喜欢就告诉我’?方羽,你做到了哪件事?”晏清河抬起沁着浮冰的眸子,声音很轻地问。
回应他的是言语间十分愧疚的温柔声音:“抱歉……晏先生再忍一会吧,我快射了。”
方羽嘬吸他绯红的唇色,丰满的肉臀被揉搓至变了形,滚烫的粗大急速挺动,“啪啪”地撞击羊脂美玉般的身体。
淋湿的龟头冲开红透的穴眼,吮咬绞吸的肠壁被撑开撑大,势如破竹地直捣穴心,操得挂在身上的玉体有些发软无力,抓着方羽衣领的手指悄然滑下。
“啊……”晏清河倚着身后的一墙的玉石,被顶撞得上下起伏,无助的呻吟断断续续,却越加勾人。
方羽垂眸看着被操得颤抖不止的晏清河,如霜胜雪的颜色逐渐显露令人心惊的绝丽,眸中闪过痴迷和疼爱,掐住他的腰臀,用傲人的肉棒操奸他,细细绵绵地落下轻而浅的吻。
方羽一路吻到脖颈,舔舐他的喉结,抖着腰胯“砰砰”地拍击,连续凶干得荡出淫乱的臀波。
脊背颤栗着,被抽插得双腿打抖,一身幽香冰冽馥郁,仍被钳住身躯,胀勃的巨物快速插入红烂糜熟的穴洞,压着穴心,持续往最深处钻撞。
“呃呐……”
雪色的臀瓣难耐地抖颤摇摆,却被大手掰得更开,肉柱抵着直肠深口钉凿,深得晏清河浑身抽颤,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抽筋似的绷着。
直肠被整根性器撑满,方羽却忽然退出,没等晏清河缓过神来,裹着晶莹黏液的龟头又径直捅入,破开还紧缩着的穴口,熟靡的肠肉被磨被撞,汁水四溅。
再次凿到最深处,再次“啵”地拔出。覆着厚厚水膜的肉棒拖出艳红的媚肉,凶残捅回暂未合拢的直肠。
“方老师……”
晏清河似乎感觉到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被方羽安慰地抚摸背部,轻轻地说道“会舒服的”,托住晏清河修直的白腿挂在肘弯,下身依然坚定不移地抽送。
“砰”地又一次深顶,粗壮至极的阴茎凶悍地挺入,不再干插入直肠最深处,而是顶开周围圈绕的肥厚,发狠地捣撞里面的嫩肉!
“啊——”
晏清河腰背触电般地拱起,被这般刺激得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被早有察觉的方羽压紧在玉壁前,箍着肉臀怜惜地亲吻润湿的眼尾,硕胀的阴茎迅速抽离,再次尽根没入。
肉柱残暴地擦过肠道黏膜,推开一圈内口的肠肉,龟头的沟壑和血管的搏动齐齐挤压着最深处的软嫩,再次带来登峰至极般的溺毙快感。
清冷如泉的声线微颤:“嗯啊……”
方羽下体就插着晏清河又往深处顶了顶,享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吸吮,哑声笑道:“晏先生最里面比穴心还敏感。”
“我应该多操操这里。”
他托起两条大腿,颠动胯间的性器重复抽插、磨压,不停抽搐收缩的后穴绞得阴茎万分舒爽,他粗声地喘气,看着晏清河拧住自己衫衣的莹白十指蜷缩,身体抖索得越来越厉害,吟喘低得宛若无声的哀鸣。
如蝶翼般的眼睫轻微颤动,眼里的霜雪被春光化开,落下无双的潋滟水色。
方羽遏抑不住内心的炙热和疯狂,吻上嫣红的唇,直至唇色被啃噬得娇艳欲滴,他慢慢平复眼里漆黑阴暗的风暴,噙着笑问道:“晏先生受不了了吗?”
晏清河双眸里又聚起了寒露与冰灵,安静地盯着他一瞬间,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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