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体内作威作福的玩具这个时候更是恨不能把段衡的两个穴都玩烂,强烈的震动甚至隔着皮肉都能够传到另一个穴处去。尤其是段衡插着按摩棒的前穴,那根粗长的玩具这时候因为穴肉不断地蠕动已经到了生殖腔口,正在敏感的穴口不断震动着。
这几天不断被肏开的生殖腔已经完全失去了闭合的能力,这时候还傻乎乎地敞开着嘴。强烈的刺激让段衡忍不住动了一下,露在外面的把手碰到地上,反而正把脆弱的生殖腔献给了那根狰狞的按摩棒。
段衡嘴里还塞着肉棒,头被凌云牢牢扣着,想躲也没地方躲,正好一下子受住了这样的折磨。跪在地上支撑的两条腿不停地颤抖,似乎下一刻就会彻底坐在地上。
阴茎又开始不停地颤抖,试图再得到一次来自主人的恩典。段衡强忍着,可怜的小阴茎只能吐出一点点前列腺液。
“乖,等我射出来的时候就准你射一回。”
听见这句话,段衡吞吐得更起劲了。两只手倒也没有闲着,握着那两个饱满的睾丸按摩。
凌云的脚就在这时候踩住了段衡的下身。他到现在还衣着整齐,甚至脚上穿着皮鞋,似乎随时都能够出去参加研究所的研讨会。
粗糙的鞋底正好整个踩住了娇嫩的小穴,漏在外面的按摩棒把手被这样的外力又逼迫地往内里插入。原本就已经在生殖腔外的震动棒这时候几乎整个头部都塞了进去,把这个可怜的肉袋子都撑到变形了。
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在这个时候简直要把段衡的生殖腔捅破,被如此凶器顶到最深处的感觉让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被从下体分裂成了两截。
段衡现在哪里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差一点就要直接射出来——却被凌云硬生生止住了。
带着纹路的皮鞋鞋底一下子就毫不留情地踩住了段衡那根尺寸可观的阴茎。冰冷的皮鞋近乎于残忍地踩住了那根差一点就要达到顶点的阴茎,甚至用鞋尖在柔嫩的龟头上着重用力,一下子就把那东西踩得软了下来。
段衡嘴里还塞着肉棒,这时候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哀鸣。可骚浪的穴这时候却是都已经含不住那么多的淫水,一股股顺着按摩棒的边缘往外喷,甚至都打湿了凌云的鞋面。
疼痛混合着他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波波冲刷着段衡已经仅剩不多的理智。他几乎用光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像一条真正的小狗那样对着凌云呜咽求饶摇尾乞怜。
可是那只脚已经不顾段衡的哀鸣重重踩上了阴户。按摩棒留在外面的把手已经完全被踩到了身体里面,过于粗长的假阴茎似乎下一刻就能够把身体整个插穿,段衡的身体克制不住地痉挛,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但是这一切微不足道的动作全都被压制住了,凌云扣住了他的脑袋,用力往身下压。
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身体里的那根按摩棒就像是一根铁签,把他从中间贯穿,穴里的嫩肉被震到麻痹,过高的震动频率让穴肉甚至连依附在那根阴茎上都做不到,不断被震开,却又在刺激感的逼迫之下死死裹着那根肆虐的假阴茎。
穴肉疯狂地痉挛,甚至于高潮都已经没办法跟上快感积累的速度了。凌云丝毫没有让段衡缓一缓的意思,甚至把所有的玩具都推到了最高档。冰冷的鞋底现在已经被脚下烂泥一般的软肉捂热了,鞋子复杂的纹路似乎已经刻进了血肉里。鞋尖甚至分开了阴户,重重碾压着敏感的阴蒂。
阴蒂似乎已经破皮了,在这样残酷的凌辱下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阴蒂被强烈刺激的快感,让下身不断颤抖着。
段衡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下魂飞魄散了,身体似乎已经不是他自己在掌控,如果不是凌云还撑着他的身体他早就已经滑到了地上变成了一滩水。
被阴茎堵住的嘴巴连一丝呻吟都泄不出来,段衡被拽着头发像是飞机杯一样毫无尊严地使用。身体已经彻底坏掉了,似乎除了满足凌云的暴虐欲望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段衡的脸越来越红,他快要窒息了。
这时候踩在他身下的脚忽然重重一踢,甚至进去了小半个鞋尖。段衡的眼睛茫然地瞪大,僵住了一瞬。
凌云为了防止他因为过度疼痛而下意识咬下去死死捏住了他的面颊。可怜的雌虫在这样的疼痛和快感之下只能拼命收缩着喉管,终于伺候着那根阴茎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
凌云把阴茎抽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在段衡来不及闭上的嘴里,然后是脸上、身上。空气终于涌入的瞬间,段衡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可怜雏妓一样拼命地呛咳起来。凌云的的味道似乎已经浸润了他的身体,除了精液的味道他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凌云松手的一瞬间他就瘫倒在了地上,哪怕身上的玩具都已经被关掉了他还是止不住地抽搐,嘴里无意义地呻吟哀叫着。高潮的余韵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平息,他瘫软像是个被玩坏所以被人随意丢弃的性爱娃娃一般没有动弹。
那根深入生殖腔的假阴茎被大量的淫水冲了出来,只剩下合不拢的肉洞还在不断往外面吐着淫液。已经被踩软了的阴茎这时候像尿一般流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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