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的两条长腿就像蛇一样死死盘在段衡身上。他有些失重般的惶恐,被吊起来的可怜雌虫没有着力点,只好死死困住凌云的腰。
这个姿势进得似乎格外深,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那个毛茸茸的尾巴顺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似乎真的是一只小狗在撒娇摇尾巴。
段衡爽得不行,现在真的只有纯粹的快感,那一丝丝不值一提的疼痛早就已经被快感冲刷殆尽。
哪怕被口球堵住了嘴,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依旧甜腻。
凌云低头去舔吻段衡还缀着乳夹的两颗小乳头。鳄鱼齿的小夹子已经把乳头夹得破皮了,比平日里敏感的不止一点,被舔舐的时候让段衡的身体一缩。
凌云伸手拽住了链接在一起的乳链,过长的乳链绕在指尖,随着两人的动作牵起可怜巴巴的乳头。
段衡的小穴像是遭了洪一样往外面喷水,淅淅沥沥的水液很快就把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浸湿了。剩下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滑落,把两个人的连接处都沾染得一塌糊涂。
凌云的动作实在是太快,甚至穴口处都打出了一圈圈白沫。
前面不能够释放,小穴的高潮就根本没有不应期。段衡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处于高潮的浪尖,像是风暴中心的小船,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风暴送上浪尖。
凌云加速冲刺了几十下,阴茎越肏越用力,终于把精液射进了生殖腔,这时候才施舍一般解开了段衡身下的阴茎笼。段衡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又高潮了一次,穴肉死死绞紧了凌云的阴茎,试图把身体里的所有精液都锁在里面,然而剩下的身体猛地卸了力气,两条腿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半勃起的阴茎像是失禁了一样挤出来一些混合着前列腺液的精液。前面显然没能够获得满足,所以精液都没流出来多少就软了下去。
被标记之后的生殖腔似乎更加难以满足,凌云射进去的精液都被牢牢地锁在了里面。
凌云解开段衡的口塞,用手指按摩着他已经有些麻木的面颊肌肉。
“爽吗?”凌云颇有些促狭地问。
段衡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连话都说不明白,长时间被口塞塞住的嘴巴现在还闭合不上,积攒过多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一副已经被玩坏了的样子。
凌云没有多折腾他,把段衡解开了束缚,连带着乳夹也一并取了下来。被折磨到有原来两倍大的乳头被凌云轻轻含在了嘴里舔吻嘬吸,舒服到段衡低声淫叫。
凌云把段衡轻轻抱到了床上。
他耐心地给段衡揉着已经有些淤青渗血的手腕,凑近段衡的耳边问他:“明天有什么要紧事吗?”
段衡努力动了动自己已经是一团浆糊的脑袋想了又想。才给出肯定的回答:“没有。”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凌云显得很高兴,他在段衡的脸颊上亲了又亲,有问:“那把你干到明天都下不来床怎么样?嗯?”
段衡喉结滚动了两下,不可否认这个提议对于他来说真的有十足的诱惑力。
“好。”他伸出舌头在凌云的脸上舔舐了一下。
凌云把段衡扑倒在床上,阴茎在他平坦的腹部蹭了蹭,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段衡像是亲人的小狗,在凌云身上四处舔吻。事实上那个毛茸茸的尾巴也确实跟着他的动作摆动。
凌云向来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不用他多说,段衡自己就已经顺从地转换了位置——标准的跪趴式。
这个姿势段衡看不见身后人的反应,只能试探性摇摇屁股。尾巴跟着一晃一晃,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小狗。段衡很快就得到了回应,那根粗大的阴茎正跃跃欲试地抵在段衡的穴上准备长驱直入。
阴茎插进小穴的那一刻,他舒服得简直要摇起尾巴来。
空虚的肉穴再度被满足,让段衡的喉咙里溢出了难耐的呻吟。
“唔……哈啊……雄主好棒,骚穴被填满了。”段衡主动摇晃起自己的屁股去吞吃身后的那根阴茎。
凌云已经发泄了一次,并不急着肏他。他捏起垂落在一旁那条尾巴,用尾巴尖划过段衡的背。
段衡其实很怕痒,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绷住了口中也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凌云感受着段衡缩紧的穴肉,觉得自己找到了很好玩的玩具。
他向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在床上折腾段衡的东西,于是毛茸茸的尾巴尖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段衡的穴口。
凌云折腾段衡还非要让他自己把屁股掰开,然后露出里面被撑得鼓鼓的后穴。
尾巴毛很浓密,凌云耐心地把尾巴根的毛拨弄到一边,开始用尾巴尖在段衡的穴周画圈。
段衡用自己的淫穴套弄凌云鸡巴的动作停了一瞬,很快就被凌云罚了一巴掌。
“继续,这就犯懒了?”
他只能继续动起来,可是后穴处传来的瘙痒与能把人送上云霄的快感截然不同。哪怕再怎么轻微也还是忽视不了它的存在。
更别提凌云已经捏着那一撮尾巴尖向下移动了,现在已经到了大发淫水的骚穴,甚至还在被操到有些外翻的穴口周边逗弄。
段衡的淫叫声一下子就高昂了起来,边缩着穴边求饶:“雄主,雄主不要了……贱狗、贱狗好痒,啊啊啊啊啊……好痒……骚穴要痒死了……”
凌云在段衡饱满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那我就肏狠一点给贱狗的骚穴止止痒。”说完掐着段衡的腰开始狠命顶撞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就能够干透穴道最深处的生殖腔,微微上弯的阴茎形状能够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勾住生殖腔,像是要把这个肉袋子从身体的最深处给活生生掏出来似的。
凌云变着法子肏他,深深浅浅交替着来。有时候生殖腔刚被肏开一个小口阴茎就又退了出去,刚退到穴道口却忽然一下子狠狠顶到最里面,撞上身体中最酸软的那块嫩肉。有时候却又怎么肏都不肯操到生殖腔里,只在腔口来回打转。逗得那骚浪的肉逼恨不得能够自己直接坐到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