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隔着裤子用舌头描摹内里阴茎的形状,唾液沾湿了布料,留下一片深色。
性器的味道随着弥漫在段衡的鼻端,他吞下一口口水,用牙齿扯下了凌云的裤腰。
露出来的挺立阴茎啪一声打在段衡的脸上,前端溢出的那一点点前列腺液粘在他的的嘴边,很快被伸出来的舌头舔舐干净。
他张嘴含住这根硕大的阴茎,放松喉部尽可能吞得更深。可是雄主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光是龟头就几乎有棒球大小,只吞进去了一半的阴茎段衡就觉得自己已经被操到了喉咙底。
他慢慢吐出嘴中的阴茎,用舌头描摹着柱身,一直舔到最底端的两个囊袋。男人的阴毛很旺盛,扎得他脸有些痒,口中喷出来的灼热气息反而让他自己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
再次吞吐阴茎的时候已经能进得更深了,可是离完全吃进去还是有不小的一段距离。段衡没有着急,努力用柔嫩的喉管来伺候阴茎顶部的敏感龟头。
他逐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随着不断的吞吐,口中的阴茎越进越深,以至于段衡的喉管都能够清楚地看见阴茎的轮廓。
段衡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雄主的鸡巴套子,倒是不在意自己的死活。娇嫩的喉管被过度摩擦,口交的时候已经隐隐能够尝到一些血腥味。
偏偏哪怕在这种情况下段衡也能够感受到空前的快感,没有任何抚慰的小穴一直在流水,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形成一道蜿蜒的痕迹。
明明没有任何外物给他抚慰,段衡却像是被操了一样感受着为雄主口交的畸形快感。阴茎硬得流水,下身像是遭了洪一样湿漉漉的。
喉管被压迫让段衡有些呼吸困难,可是他舍不得松开,一直到极限了才依依不舍地吐出嘴中的阴茎,在休息的中途小口小口唑吸马眼里渗出来的前列腺液。
骚的要死。
凌云看着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此时心甘情愿地跪倒在他的脚底下为自己口交,奇怪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段衡感受到自己的头正在被凌云温柔地抚摸,被奖励的小狗十分激动,舔得也更加卖力起来。甚至开始色情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如果他真的有一条尾巴,那这时候说不定已经摇成了一朵花。
不需要拽着段衡的头发逼迫他快速吞吐,他自己就已经把自己的嘴做成了最好的飞机杯。喉口收缩着按摩龟头和茎身,连最底部的那一点都被段衡吃进了嘴里。他的嘴已经完全被操透了,他甚至怀疑其实自己已经被操开了胃管。
嘴角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过多的抽插摩擦让段衡的嘴都肿了起来。即使已经被使用成了这个样子,他却像被口交的是自己一样硬得鸡巴疼。嘴中含着的阴茎这时候自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段衡知道雄主快要射精了,把已经张到最开的嘴巴又硬撑着张开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