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啊,轻,轻点。”
“嗯唔,哈——啊——。”
在拍击和水液的背景音下,奥塔尔在那面尽情地叫着喘着,声音似痛非痛,琴酒能从他张口的嘴里,看到他红色的小舌。
想要和他融为一体,想让奥塔尔的精液从体内流出。琴酒突然有了这样的明悟。
他缩紧麻木红肿的后穴,恳求又期待地看向奥塔尔。
奥塔尔读懂了他的意思,他停下掐在琴酒腰上的手,看着琴酒腰侧被掐出的淤青,摸了摸琴酒的腹肌
“自己动。”他做出这样的口型。
琴酒深吸一口,提起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下起伏着。
手腕上的鲜血顺着手臂留下,甩落到奥塔尔的衣服上,留下点点红痕,看着奥塔尔逐渐染上红晕的眼尾,嘴上的呻吟越来越动听,琴酒脑海中的眩晕感越来越强,忍不住用手撸动起自己的性器。
主人……琴酒恍惚地想。
不要离开我。
看到琴酒手腕上流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奥塔尔皱着眉头,一把拉开琴酒的手,起身按住琴酒的头,尽情汲取琴酒口中的液体,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斥着血腥和缠绵的长吻。
琴酒惊慌地艰难换着气,在逐渐缺少氧气和窒息感的威胁下,琴酒死死绞着后穴收缩蠕动,终于感受一股液体射入了自己的体内。
在巨大的满足下,颅内高潮到了极限,琴酒也跟着射了出来。
奥塔尔松开了琴酒,朝着还在喘息,缓慢回神的琴酒眨眨眼。
虽然大脑还在宕机,但是琴酒本能地想起了主人的任务。
“记住了,我是你的主人,你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记得,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他平复自己的呼吸,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到。
奥塔尔说这是情趣,主人的命令罢了。
奥塔尔默默感知着。
门外的松田阵平在听到这句话后,似乎想要冲进来,但是很快被周围的守卫抓到带走了。
啊,一会回去,他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奥塔尔看了看自己。
原本干净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上面沾着精液,奇怪的液体,还有血迹。
我可太惨了,奥塔尔想。
思虑片刻后,奥塔尔调整了一下身上的伪装材料。
他的身上立刻出现了星星点点的,青紫的淤痕和吻痕。
奥塔尔照了下镜子,满意地点点头。
这样就更惨了。
琴酒还在本来晃神,看到他身上出现这种痕迹,立刻清醒,他夹紧红肿刺痛的菊穴,紧张地围了上来。
“什么时候整的,身体哪里出现问题了吗。”他慌张地看着奥塔尔,小心翼翼地捧起奥塔尔的一只手,观察上面的痕迹。
奥塔尔抽出自己的手,反而一把抓住琴酒受伤的手仔细地看了看。
“不是你整的,我没事,倒是你,手记得一会儿处理一下,我可不希望组织的第一杀手,将来连枪都拿不稳。”
“嗯。”琴酒闷声点头。
他不会做一个一个无用的人的,他不想被他的主人抛下。
琴酒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身上伪装出来的伤痕,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我说的话。奥塔尔在内心思索。
于是他翻出屋子里备着的医药箱,拿出组织的黑科技修复药,让琴酒伸出手,耐心细致地处理着他手腕上被他自己咬出的狰狞伤口。
“你对自己挺狠啊。”奥塔尔是没想到,他做个爱能给自己的手差点咬废掉。
琴酒没有说话。
他放松的后穴正张着小口,顺着大腿缓缓向外流出乱七八糟的液体。
和奥塔尔做爱不能发出声音这一点他完全做不到,为了完成任务,稍微牺牲一下手腕在他看来是很合算的。
更何况……
看着正认真给他处理伤口的奥塔尔。
这可太值得了。
缠上最后的纱布随意地记了个结,看这个状态,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也不知是黑鸦整的那些黑科技够给力,还是琴酒咬得还算有分寸。
奥塔尔看琴酒的伤口已无大碍,让他自己去清理一下,酝酿了一下情绪,就准备回去找松田阵平。
琴酒拽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