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眉突然凑近她，两扇睫毛相交的距离，“你觉得，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楼外楼会这么善摆甘休吗？”她冷笑一声，“你不要以为你掌握了全世界，若有一天东窗石发的时候，你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从不怕代价！”叶轻眉拉开两人的距离，“可对你来说苦日子了才刚刚开始。”
叶轻眉一拍手，从黑暗里走出一名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将她的记忆给催眠一下。”
“是，主子。”
叶轻眉的手下办事都极为的靠谱，很快就将地她的那一段关于清歌的记忆都给整理掉了，又植入了一些姜莫娘的生平，尤其是在牢里面呆了这么久，姜莫娘总有一些小小的势力呢。
这样的势力，并不可能怕会受欺负，但也足够她分身乏术。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恶魔！”
“我是清歌……我不是你这来路不明的女人。”
姜莫娘走了过去，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看清楚，我才是清歌，而你，是姜莫娘……这已经是事实不可能会改变的，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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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换上我的皮，你就是女神了吗？”她反唇相讥。
清歌不怒反笑，“可怎么办？我现在已经是清歌了。”
“叶轻眉，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