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冷笑,他知道这些人看不起自己,都说柿子挑软的捏,这些人打听他,却没打听出来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他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
至少修是这么想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修只是想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不一定能打过在场的所有人,但是他能打一个算一个,能咬一个算一个。
如同一只狼狈的、被逼到山崖的小兽,修挣扎着跟几个人缠斗,他从头至尾都是处于下风,这是他一个人的单打独斗。
被揍得大脑嗡嗡响,脸上也火辣辣的疼,胳膊疼腿疼,后背也似乎被棍状物敲击过……总之,到处都疼,但是那些人也不痛快,修就像是狗皮膏药,狠狠黏住他们,一黏一个准,一黏就会修咬住,狠命的咬,疼得要死。
而后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大喊,我报警了!你们都别动!
修觉得自己被谁抓住了手腕,他看过去,看到熟人,看到自己的同桌。
他听到这个向来不爱大声说话的人,举着手机对着那几个警惕愤怒的混混叫:“都别动,要不然我就真的把电话打出去了!”
那几个混混还真的是一时间被唬住了,等到反应过来时候,两个人早就没影了。
修任凭杜泽抓着他向前跑,一直跑。
只是某人的体质还是差劲了些,跑出去一段距离确认安全后,他放开了修的手腕。
“还好我路过。”他庆幸。
修歪头,莫名有种不愿在这人跟前狼狈的感受,明明也是怕也是委屈,却冷着脸对杜泽说:“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
真好笑。
他从不顾及别人眼光的,却唯独怕自己这个笨蛋同桌的异样目光。
“别了,修,别这样。”他听到杜泽这样子讲,“其实我这个手机已经没电了,要是他们连我也一起打怎么办?”
他很为难的样子,完全没有提及一点修的狼狈,反而十分认真考虑自己的安危——分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主动介入的,那个时候怎么没想着怕?
他想保护他,仅此而已。
修亲吻着被操得双腿发抖的青年,再没了方才任性、一味蛮干的模样,他怜惜、痴迷着杜泽,硬挺的鸡巴堵在小小的洞里,把杜泽磨得难受。
身下的青年眨了眨眼,双腿缠上修的腰,开始浪叫。
“啊……修,好大呀,快动起来……”
“呜呜大鸡巴操死我,操烂小骚穴……”
“呜呜修,修在操我,好棒的鸡巴……我是修的小母狗,撅起屁股给主人插……”
淫词浪语把修弄得不知所措,过分黄暴粗俗的言语勾着修思维飞了出去,好像他真的栓起了杜泽,杜泽长着可爱的狗耳朵,屁股凭空长出狗尾巴,可爱的、粘人的小狗发情,扑住他这个主人要个不停。
修被这番想象雷的不行,却止不住思维的发散,他揪住狗狗的尾巴揉捏,乖巧的杜泽软成一滩水在他的怀里,然后情动的撅起屁股,蹭着他铁般的硬鸡巴。
然后,他就捅了进去,以后入的姿势,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杜泽舒展开身体任由修所有坏心思的操干。
他还听到杜泽说,只成为修一个人的肉便器,是修一个人的性玩具、飞机杯……
操。
浪叫的这些没一个平等位置的,全都是……全都是低他一等的“物品”,这不是更让他难以自控吗?
人可不会对着一个物品展现出尊重,对于私有物,也更是任意处理。
场景变换,修发觉自己处在自家卫生间里,他上半身穿着定制合身的西装,卫生间里的那面镜子倒映出他成熟、俊逸的面庞。
男人矜贵,极具气质,如果忽略下半身褪下的裤子和狰狞勃发的性器,那将是完美的。
此时,浑身赤裸只有脖间系着领带青年,跪在他跟前认真的给修口着。
不一会儿,男人就在青年的口活下释放了出来,修居高临下垂眼看着杜泽乖巧的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吞进肚子里,鬼使神差着他伸手拽起那领带,把杜泽拽了起来。
他听到杜泽粗粗喘息一声,然后听到杜泽不好意思又期待的叫了他一声“主人”,然后听到杜泽说“要使用肉便器了吗?”,才释放而出的性器又缓缓的立了起来。
直接操进那柔软的、火热的小穴,骑在杜泽身上,让他以极其屈辱的姿态承受自己,嘴里吐出的依旧是黄暴不堪的言语,修再度想起了一些关于杜泽的事情。
那是高考毕业的第二天。
修找杜泽,想着出去玩一遭,好好疯一把。
可是叫了半天门也没人给他开,修有些奇怪,推开杜泽家的大门,发觉没锁,可以进。
没能打招呼就擅自进到别人家里的确不礼貌,可是修觉得自己跟杜泽的关系完全可以忽略这些。
他快步走到杜泽的房间,正准备推门而入,便听到门内奇怪的声音,那似乎是谁的呻吟……是谁的呢?
声音太熟悉了,只是语调陌生得很。
修清楚是杜泽,却也猜出杜泽或许是在做什么了。
撞上人家自慰了,真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