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斜了他一眼:“我衣服都还没穿。”
“我在宿舍也不穿上衣,都是大老爷们没什么,这不还有暖气呢嘛。”
陆昭看到桌上已经剥好的红柚,颗粒分明饱满,伸手拿了一块塞进嘴里,被周则枫揶揄道:“你不是不吃柚子吗?”
“有人给我剥我就爱吃。”
陆昭吃了一两块,周则枫拿着遥控器瞎按,被陆昭一把夺过来关了电视,问道:“看电视和回房间,你选一个。”
周则枫好像真的在做抉择,最后勉为其难地选择了后者。
在上楼之前,他看了一眼浴室,问:“我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
陆昭头也不回地说:“不用洗,等下射得浑身都是,洗完又脏了。”
周则枫听了这话,忍下羞耻心,跟着陆昭一起走进熟悉的房间,赫然发现之前窗边的沙发不见了踪影。
陆昭看出周则枫的疑问,解释说:“沙发被雪饼抓坏了,还没买新的。”
“那我坐哪?”
“床上。”
周则枫看着那张睡过一觉的床,陡然生出一丝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待在原地没有动弹,像个被流氓强娶的民女站在婚床前。
“傻愣着干嘛?脱衣服。”
陆昭有条不紊地取出控射用的润滑液和手套,从消毒柜里拿出上次茶几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准备好后一回头,便看到光不溜秋翘着鸡巴的周则枫已经躺到了床上。
周则枫既兴奋又紧张,感觉自己躺着的是块砧板,而自己就是鱼肉本肉。
明明是期待了那么久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陆昭本人特有的仪式感,他依然穿了白衬衫黑西裤,只是这次把袖子扣在臂弯,露出一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这时,周则枫发现陆昭又要戴上手套,下意识开口阻止:“为什么戴手套?”
“怎么了?”这只是陆昭的习惯,不喜欢弄脏手。
“能不戴吗?”周则枫的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陆昭,“我喜欢你的手。”
陆昭抬起手端详了一阵,把手套放了回去,默许了。他在床边支好三脚架和相机,脱鞋上床,然后把工具都放在一个手术托盘里搁在床头柜上。
周则枫眼皮直跳——敢情他躺的不是砧板,而是手术床啊!
看着陆昭手上的静电胶带和绳子,周则枫赶紧说:“不要绑了,手疼,我不会乱动的。”
“眼睛要蒙起来。”陆昭拿出一条绸缎面料的丝带,柔软丝滑的布料轻盈地盖上了周则枫的双眼,眼前的陆昭变得模糊不清。
陆昭俯身给他在后脑勺打结,周则枫觉得他们离得太近了,一直沉默着气氛很诡异,为了缓解紧张,周则枫选择开口和陆昭瞎聊天:“对了,龟头责是什么?”
“你想?”
“……所以是什么?”
“要试试吗?”
周则枫怀疑陆昭听不懂人话,正想解释一下,陆昭突然毫无预警地开始,捋了捋周则枫有些软了的肉棒,等马眼分泌出一点粘液,就张开掌心按在龟头上旋转揉搓,龟头在陆昭手底下被蹂躏得涨成紫红色,整根肉棒青筋绽起,铃口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陆昭的手,周则枫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下意识躲开这恐怖的快感,龟头又酸又涨,才刚开始就有想射的冲动。
“这个就是龟头责,”陆昭又放缓了动作,耐心地科普,“其中还有一种纱布责,不适合新手,可以用丝袜代替。”
“丝……袜?”周则枫缓了一口气,肉棒在陆昭手中兴致勃勃地抖动。
“你要是想试试,下次买一条来找我。”
大抵是直男都对丝袜这种东西有隐秘的幻想和遐思,周则枫想到之前看过的黑丝美女,却不知为何提不起任何兴致。透过丝带,他能隐隐约约看到正在手术盘里拿东西的陆昭的轮廓,黑西裤里包裹着又细又长的腿,转念一想,如果是这样的一双腿穿上丝袜,会是怎样的画面。
外表正经不近人情的陆医生,每天在诊室接诊病人,穿着白大褂黑西裤,不苟言笑让人心生怯意,但如果有人掀开他的裤脚,就会发现里面的长腿穿着黑色丝袜,笔直修长的腿被紧紧包裹着,微微透出肉色。如果再往上窥探,会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颜色好看的性器也被网在丝袜里若隐若现,前面的龟头还会把丝袜弄脏。或许隔着丝袜打他肉感十足的屁股,挺翘柔软的臀瓣还会逐渐变成艳丽的红色,在他的手上扭动着腰肢发浪发骚。
周则枫的鼻血快要梅开二度了。
陆昭拿完工具扭头一看,周则枫像是发了癔症,也没人碰他理他,自己在那里像只发情的小狗似的,肉棒蹭着床单,还发出一声声低喘。
陆昭没让他寂寞太久,他拿出昨天才到货的新道具,说:“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周则枫恍惚回神:“?”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陆昭用指腹揉搓周则枫的马眼,极致温柔的手法下,藏匿着无尽的施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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