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旬南半张着嘴,僵硬地感受那枚跳蛋在体内的存在,顺着甬道的吞吃一点点往里滚。
江怀游拽着那根线,问:“难受吗?”
“……”艾旬南说不出话。这异物感太鲜明了,没有线似乎就要跑到宫口去,但还硬着头皮说,“怎么不问我就放进去?”
“因为我刚才让你乖一点,你却吵我。”江怀游转了下线,跳蛋也跟着打了个滚,正好枕着敏感点,弄出艾旬南一声闷吟,眼珠润得像水洗的琉璃。
行吧,偶尔溺爱一下他也是可以的。艾旬南把手机找出来,按着教程现场安装APP,期间江怀游就自得其乐地抽送那根线,把艾旬南逼得直淌水。
“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连上蓝牙,艾旬南把手机甩到江怀游的身上。
江怀游没用过可用手机操控的跳蛋,新鲜地划着屏幕。艾旬南看着他手指划来划去,体内那颗跳蛋始终没运作,反而先把他的意志给磨没了。
“快点,我——啊!”艾旬南猛地弹起来,腰肢绷成一把弓。跳蛋嗡嗡地震着内壁,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那一瞬间害怕盖过了舒服,艾旬南只觉得里面都麻了,想喷竟喷不出来,就一直在临界点前晃荡,折磨似的碾压脆弱的穴道。
他兀自忍了一会儿,头上竟然沁出汗。江怀游才开了一档,艾旬南就成了这模样,赶紧要暂停又被喊住。
进都进去了,不能刚开始就拿出来吧?江怀游在自己身上左亲右亲,还过分地含着乳头咬了一下,艾旬南深吸着气,渐渐有些得趣,但又不甘心只被这一个小玩意就弄得失了体面,颇不情愿地喷出腺液:“你就这么看着?”
现在的艾旬南再凶也像撂爪的猫,江怀游脸红心跳地,又加了一档。这下艾旬南再也没法游刃有余了,很快就搂着江怀游的脖颈喘得辨不清是痛是爽,下面射得飞快,喷得也飞快,水漫金山之势把两人的下半身都浸在了水里。
江怀游又一次见识到了omega惊人的水量,他按上艾旬南小腹,感受那腔液体在里面晃。动情时的omega会不断分泌液体,这样在交合时会有更大几率——受孕。
高潮次数多,频率高,受孕可能性就越大。江怀游爱怜地打着圈揉,放松他紧绷的肌肉。他对怀孕生子这件事情一直抱着神圣的幻想,又想象艾旬南怀孕会是什么样,一时间竟忘了身下人还在被强制性高潮。
“嗯哼……慢点!我第一次,江怀游!——出去,想射,哈、嗯哈……”
江怀游什么也没做,艾旬南就自己接连射了几次,射得魂都飞了。他用力锤着江怀游的胸,可力度小得像触摸,依旧被迫在汹涌的情欲中沉溺。
可他下面真的好怪异,跳蛋始终顶着敏感点,震得他阴茎软下来后只剩了疼,还有点摸不清的酸软。他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求饶地握江怀游的手,酥麻像电流穿彻天灵盖。他痛苦地喊:“江怀游!”
江怀游看他肚子上粘腻腻的一片精液入神,恍然道:“怎么了?”
下一秒,一个不一样的声音骤然响起。刹那间两人的表情大变,纷纷低头,一股清澈的水流从马眼里射出来,先是一柱喷出,再是淅淅沥沥的溅落,在两人身体交叠间水珠四迸,活像在室内下了一场雨。
尿到后面,阴茎还在可怜地抖索。江怀游看得懵了,怕艾旬南觉得自己嫌弃,握着他的手没动,好一会儿才看向对方的眼睛。
艾旬南眉间蹙起湿红,他下巴上溅了几点液体,张嘴就是大哭:“你妈的江怀游!你刚才想什么呢?你非要把每个人都弄哭不行?我说慢点你都——”
跳蛋还在振动,但下体已经没了知觉。艾旬南一直到尿液排净了才一把推开江怀游,力气很小,但江怀游顺从地挪开了位置,顺便抽走了跳蛋,于是狼藉一片的身体暴露得彻底,满身都是白的、透明的、流动的和干涸的,蜿蜒攀爬在他剧烈颤抖的腰身。
“不许看!”艾旬南吼道,嗓音都哑了。他刚才叫得拼命才让江怀游回神,现在再说不出别的话,放下麻木的腿,他两股战战地爬都爬不开,像被一种没有密度的空虚重新填满了身体。
他不自知地抽噎,后面太涨了,前面又太疼,强烈的高潮结束就是无尽的虚弱。本该是事后温存的时间,可艾旬南执意要走,他做不到在尿了一床两身后还能厚着脸皮留在原地,受江怀游的打量。
“没事,南哥……”江怀游把艾旬南掀到正面,“太舒服了会这样,没事的,我……”
“会什么会?尿了就是尿了,闭嘴!”艾旬南不信他的话,排泄和流水本就不是能放在一起谈论的东西,上床时尿出来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管不住膀胱的老头。
他被自己的尿液弄得洁癖发作,想去浴室,可被江怀游抓着动不了,对方倒是一点不在乎被沾上脏。
“我是说真的,南哥。”江怀游小声飞快地说,“我之前也出来过……尿。这没事,真的没事,你别害怕好不好?”
说让他别害怕,实则怕的是江怀游。艾旬南失礼后只觉得可耻和无地自容,这是正常的,但他表现得太过激,像受尽了耻辱,江怀游怕他留下阴影,不断安慰,毕竟艾旬南在床上敢各种放荡挑逗,但本质还是个骄傲清高的人。
他去勾艾旬南的手指,想让他冷静。艾旬南性器软嗒嗒的,表情可怜得像被蹂躏过,可眼神又不服输地刺着他,是经受不住再来一轮的样子。后穴爱液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沿着床单弄湿了地板。
江怀游找到证据,连忙说:“你看,你还在流,说明没那么难受对不对?既然是舒服的,就别哭了,没关系,不丢人。”江怀游去擦艾旬南的泪,被他一甩头躲开了。
艾旬南真是讨厌极了江怀游哄孩子的口吻,这让他总端不起年长者的架势,反而激起了童年时代和人撒娇的欲望。但性事里固然可以撒娇,下床后哪还能这么干?
他硬邦邦道:“谁害怕了?”
江怀游欣喜地去抱他,艾旬南没让扯低江怀游的手臂,挪了挪屁股坐到他手上,服软又不肯说软话,僵着脸命令:“傻子一个……抱我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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