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江淮的手指没有力气,他连呼吸声都是颤抖着的,他虚弱地摇摇头,说:“等一会……让我休息一会吧……”
乌以沉把手摸进他的衣服里,两只手一起捏着他的乳头,那恶狠狠的力气分明是在胁迫计江淮,计江淮弓着腰,双臂夹着肋下,他的乳头变得又痛又敏感,他蜷缩起身体,声音有了哭腔。乌以沉说:“按紧了,别让我扫兴。”
计江淮害怕别人因为他而扫兴失望,这比让他死了还难受。愧疚感让他使出了力气,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强迫自己接受无休无止的震动,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在自残,好像在拿着炙热的铁棒往自己身体里捅。一旦计江淮稍微松懈下来,乌以沉就会捏痛他的乳头提醒他,计江淮慢慢哭了出来,他的身体红透了,湿漉漉地,看着就让人催生虐待欲。
一直到按摩器的声音变小了,计江淮也没有射出来,他的下半身好像脱离出去了,麻得没有任何感觉。计江淮的眼睛哭肿了,他变得很安静,揉捏乳头的刺激也不能让他眼里有光。
乌以沉抚摸着计江淮的身体,决定给他一点另外的刺激。
乌以沉重新把计江淮的手绑住了,还给他戴上了口枷,计江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用再对自己行刑了,只是他不明白乌以沉为什么又把他绑起来。
乌以沉下床去拿了两根东西过来,计江淮知道那个形状的细杆是什么,是尿道棒,但乌以沉还拿来一根20厘米长的白色棉线,计江淮祈愿乌以沉不会用这么细的棉线缠住他的阴茎。
计江淮的尿道被精液和前列腺液充分润滑过了,乌以沉很容易就将尿道棒插了进去,这个尿道棒是中空的,乌以沉把尿道棒的堵口拧开,他把棉线头对准尿道棒,一点点将棉线插进尿道棒的中空管道内。一边放,乌以沉一边说:“明天是我的生日呢,我把翟高武他们叫来了,明天会很热闹的,我们一起做蛋糕吧,材料我已经买好了,我还是第一次跟翟高武以外的人一起过生日呢。”
“但我不喜欢太多人,我想跟你单独过一次生日,我觉得过生日最特别的地方是许愿,只有在这种时候,大家才会允许别人做许愿这种蠢事。”
计江淮听不懂乌以沉的意思,他的脑子被折腾得迟钝而麻木,只能迷茫地看着乌以沉往尿道管中塞棉线,塞到大约还有10厘米长的棉线留在外面时,乌以沉拿起了打火机。
“啪”地一声,橙色的火焰在空中燃起,计江淮猛地想起了那个被火活活烧死的性奴,他仿佛看到了熊熊大火,听到了火焰灼烧头发和皮肤的噼啪声,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干燥热浪。计江淮的大腿在痉挛,恐惧瞬间在他身体里膨胀,他瞳孔放得很大,他终于明白乌以沉将点燃棉线,这根尿道棒将是乌以沉的“生日蜡烛”。
“呜呜——呜呜呜呜——”计江淮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他的手腕被手铐紧紧勒着,口枷堵住他的口腔,他感到胃里的东西在涌动,原本麻木的下身恢复了感知能力,他的大腿能感觉到火焰的热量,那热量正沿着棉线缓慢往上爬,而乌以沉却闭上了眼睛,他双手合十,对着这缓缓上升的“烛光”许愿。
计江淮弓着身体,他目不转睛盯着逐渐上升的火焰,眼泪不停地从他眼睛里涌出来,在火焰离他的龟头还有5厘米的时候,乌以沉终于睁开了双眼,他高兴地往棉线上吹了一口气,将火焰吹熄了。
棉线冒出一缕白烟,其中还混杂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
乌以沉把尿道棒取了出来,他直接就把棉线丢进了垃圾桶,他说:“别怕呀,上面涂了防火的油漆,烧不到你的。”
计江淮垂着头,他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乌以沉走过去摸着计江淮的头,在温柔的事后安抚中,计江淮的大腿猛地一抽,他可怜的小鸡巴喷出了一道水,乌以沉凑近一看,原来计江淮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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