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尽是一些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乌以沉挑挑选选看中了一条黑色的女仆裙,上面有很多蝴蝶结,乌以沉试着想象一下,朦胧地觉得江淮穿起来应该挺可爱的。
等乌以沉挑选完出来,饭桌已经收拾好了,碗也洗完了,他们三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翟高武大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说道:“我们来打游戏吧!”
三人回头,Mia和Stel应声道:“好啊。”
现在才八点半,回家还算早,不如就在这里浪费一些时间吧。乌以沉问:“玩什么啊?”
翟高武神秘地说:“我们刚好五个人,那肯定玩真心话大冒险啊。”
乌以沉拒绝道:“幼不幼稚,别是那种趁机吃豆腐的游戏吧。”乌以沉不想看翟高武借游戏之名跟两个情人你侬我侬。
翟高武妥协道:“那打麻将吧。”
乌以沉说:“我不会打麻将。”
“打牌总会吧……”
“也不会。”
翟高武问:“那你会什么?”
乌以沉回忆了一番,说:“一个人就能玩的我都会。”
翟高武感叹道:“你还真是孤僻啊……”
最后决定下来是玩飞行棋,刚好Mia还有点发烧,就先去休息了,留下来的Stel和翟高武一组,乌以沉跟计江淮一组打团队赛,翟高武拿出一张巨大的飞行棋地毯,四个人就坐在地上开始了游戏。
乌以沉的手气好得不行,第一个扔出了六,四架飞机全出了,翟高武才扔到一个六。乌以沉觉得幼稚,但也玩得挺开心,特别是一边邪笑着一边把翟高武叠起来的三架飞机全打回家,非常快乐。
一路上精打细算加打架,最后是稳扎稳打的计江淮第一个飞完了全部飞机,翟高武在最后的直线上前进又后退,愣是扔不出能刚好到终点的数字,Stel后来居上,也完成了飞行,乌以沉也优哉游哉地到达了终点。
翟高武总结道:“是骰子的问题。”
乌以沉冷嘲热讽道:“咱们用的都是同一个骰子,怎么到你手上就有问题了?”
翟高武认真道:“那就是风水问题,我这个位置不行。”
于是大家轮换了位置,又开始了一盘飞行棋。
这一局翟高武的手气好了些,一路上也没有戏剧化的冲突,大家都有惊无险地到达了终点。乌以沉打了个哈欠,稍感困意,他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快十点了,他震惊道:“我们居然打了两个小时的飞行棋。”
翟高武再次挽留道:“今晚就在我家住吧,省得回去了。”
乌以沉可不想在陌生的地方跟计江淮做那种事,他坚决拒绝道:“不行,我真的要回去了,明天再说吧。”
计江淮也站起来,他帮乌以沉把冰箱里的存货取出来,因为吃火锅吃了很多肉,所以剩下的东西并不多。
临走前,翟高武把一个礼袋递给乌以沉,乌以沉迅速收下了,这个动作很快,计江淮根本没发现。
回家的路上一片灯红酒绿,车辆向前奔驰,接连不断的灯光如幻境般闪烁进车里。计江淮坐在副驾驶位上,空气很安静,他有些困倦,他想起第一次坐乌先生的车时,他还惴惴不安地缩在后排。现在他只感到安心,柔软的睡意如潮水慢慢将他淹没。
归家路不长也不短,在计江淮昏昏欲睡时,乌以沉将车停进别墅的地下车库里,他叫醒了计江淮,两人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都拎上一楼。
放好东西后,计江淮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果不其然一股浓郁的火锅味,他整个人都腌入味了,急需要从头洗到脚。
计江淮准备去保姆房的浴室洗澡时,乌以沉忽然叫住了他,给他递了一袋东西,他奇怪地拿来一看,里面是一件黑白相间的衣服,计江淮问:“这是什么?”
乌以沉没有回头,他说:“等会穿着这个上来。”
计江淮喝了些酒,但依稀能转过脑筋来,他抱着袋子去了浴室,浴室里开了窗,温度很低,他却感觉浑身滚烫,心跳也扑通扑通加速了,他把袋子里的衣服取出来,是一件缝制精致的女仆裙,袋子里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双头跳蛋和一个前列腺按摩器。
计江淮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过度兴奋,他从脸蛋红到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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