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甜酪到底没有浪费。
陈淮舟抵不过顾朝的再三要求,支起两条细瘦的腿,颤颤巍巍地虚叉坐到顾朝脸上。
顾朝用牙叼起玉塞垂下的那根细线,用力歪头一扯,只听啵的一声,陈淮舟无力地瘫下,轻微红肿的女穴大喇喇地贴上顾朝的嘴唇,化成水液的酪一股脑地往外泄。
顾朝吃完之后,意犹未尽,舔了舔枣核般的阴蒂,又伸手撑开两片鼓囊穴肉,让舌头往里钻,将能够到每一寸肉璧上的汁水搜刮干净。
思及陈淮舟的身体确实有些弱,不便纵欲过度,顾朝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抱着他黏黏糊糊地接着吻。
两人间的气氛难得亲昵平和。
当日的那句喜欢是发自肺腑的,陈淮舟并未后悔将之宣出于口,他实在无法再欺骗自己去逃避这份感情。
不过阿秀那边……得早日说清楚。起初陈淮舟的确存了要娶阿秀的念头,只不过未曾同阿秀和阿秀家中提起过。
他是这样的身子,又有病重的父亲需要照顾,入不敷出,怎有脸同阿秀提亲?
阿秀是个聪慧的姑娘,陈淮舟的顾虑她都看在眼里,她并未说什么,也没什么不满,只是常带着东西来看望陈父,尽自己所能去帮助陈家父子。
陈淮舟立在架子前,叹了口气,低头鞠了捧水洗脸,取帕子细细将脸上残留的水珠擦干净,抬脚往后院练武坪走去。
近日来顾朝颇爱让陈淮舟在一旁看自己练剑。
顾朝的身姿矫健,剑势浑汹,有横扫千军的气势,握着武器挥舞的他有一种蓬勃生气,眉眼也鲜亮灵动。
他一收剑便兴冲冲地往陈淮舟这边凑,面上抑不住的自得笑意,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还装作矜持淡然地问陈淮舟如何。
陈淮舟看得好笑,很自然地抬手理了理顾朝散在额头前的碎发,“很好,看得心潮澎湃。”
“真的?”
陈淮舟点点头。
“你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我们使双人剑法。”顾朝不等他回答,拉着他往兵器架跑去,自顾自地挑了起来,“这把有些笨重,这把做工不好,这把……这把和你比较配。”
见他越说越起兴,陈淮舟不由得提醒他:“你忘了今日要带我去骑马了?”
外面仍是数九寒冬,天寒地冻,陈淮舟自然是受不得风吹的,赵霖家在梅岭附近设了马场,帷幕风屏牢牢围了一大块地出来,赵家女眷也常在里面练骑术,顾朝便是要带陈淮舟去那。
顾朝惋惜着把剑插回去,“那就明日,反正时间多着呢。”
他不容置喙地握着陈淮舟的手往外走去,脚步轻盈畅快。
路途中有小厮来给他们送披风和手炉马靴,陈淮舟一见着人急忙抽回了手,掌心都沁出了汗,他微微转眼去偷看顾朝,也不知道这人大冬日里怎么烫得同火炉似的。
顾朝低着头,拿起那件缀了狐狸毛的斗篷在手中掂了掂,兀自皱眉:“会不会有些薄了?”
眼看小厮就要重新回库房,陈淮舟拉住顾朝,摇摇头:“哪有这么冷,莫不是要裹成个球?”
顾朝好笑:“我这不是怕冻着你嘛,罢了罢了,要是冷的话再叫他们送来就是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