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好、好难受……”面具后面,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哭得满是泪水,哪怕观众看不到,可他哽咽的啜泣已经说明了一切,包括他浑身颤抖的模样,无助蜷起的脚趾。
助理安抚般亲了亲他的耳垂,“痛了?”
苏舜哭喘着点头,可回应他的却是助理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继续抱着他,然后开始在那根绳子上磨动起来!
“啊啊啊!!呜……啊啊……”
粗糙的绳子上,一个接一个的绳结被他的小逼摩擦过去,甚至被故意抵着花蕊又碾又压,苏舜哭得有些厉害,而直播间里也沸腾起来,他们可以清楚得看见那口淫穴是如何饥渴蠕动着去吞吃那些绳结,当被男人抱着离开一点点时那些银丝是怎么样拉扯着,淫乱地流出水迹……
才磨了几分钟,整个阴阜全红了,就好像是被人肏肿的,泛着可怜的艳色,苏舜已经在这短短几分钟的磨逼里潮吹了两次,他前面那根粉嫩的阴茎也硬得射了三次,此刻耷拉在那里,漂亮的顶端正在流出清液来。
[估计要失禁了,这逼可真好看]
[什么时候能看到鸡巴磨逼,我要看真鸡巴磨逼]
[你老婆躺在我胯下被我磨烂了!]
苏舜看不见这些刷屏,他眼前都是模糊的,汹涌的情潮变成了折磨,催情药作用在他的身上,却没办法给他火热的安抚。
他到后来连逼穴都被绳子摩擦到发麻,可内里的酥麻瘙痒却完完全全抑制不住,甚至越来越控制不住。
仰着头,他发出悲切的哀泣,“不行了……里面……里面好痒……求你……”
烈火在腿心点燃了,烧遍了全身。他第一次失控地用手抓住助理的手臂,开口说话时哆哆嗦嗦,“求你……”
助理俯视着他,那双看似温和的眸子里却带着强硬,“不可以宝贝。我们的观众还没有看够,我们不是要把整根绳子都弄湿吗?”
苏舜怔了一秒,眼泪流了下来,但很快他的眉目再次显露出痛苦和欢愉,紧皱的眉心处凝出汗水,他喘息着摇头,哭腔越来越软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即使隔着屏幕,观众都能感受到直播间内那火热滚烫的空气,戴着面具的美人腿心红肿着,浑身汗湿而泛着惑人的光泽,他已经被弄得几乎失去意识,在男人钳住他下颌,逼迫他看向镜头时,目光里全是茫然。
“爽死了吧,骚货……”
助理低笑着骂了一句。
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次这样的“合作”,他都是从头硬到尾,但是他根本就没办法掏出鸡巴操这个骚货。
这个骚货和平台签约的那天,要求不能让任何工作人员对他有插入行为,在他直播期间要有相关保护机制,尤其是他陷入昏迷期间。
所以两年了,两年的时间他一次都没真的操过这个婊子。
压下心中的恼火,助理看向这根湿透的绳子——骚婊子被他玩得失禁了,尿水和淫汁果不其然将整根绳子都浸泡得能拧出水来。
于此同时,他也几乎昏迷在了自己怀里,保持着这大敞开骚逼的浪样。
助理粗喘着,将苏舜抱去床上,拿来摄像头对准那湿淋淋的红肿肥穴,“宝贝已经晕过去了,可是这浪逼还在滴水,一个劲咬着我的手。”
他将手指头伸进去试了试,滚烫柔软的媚肉马上缠上来,用力将他往深入吸。
仅仅是一根手指头而已,就已经让助理爽到头皮发麻。
“那么……趁着宝贝昏过去,我们来玩鞭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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