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地被拒绝,夏息橪无措地陷入了沉默。陆庭柯适时提醒道:“你还有四分钟,抓紧时间。”
“唔。”夏息橪含糊应了一声,“我知道。”
距离结束时间还有一分二十八秒的时候,夏息橪终于把精液射进了第四只避孕套。
说是射精其实并不准确,比起射,那更像是流,而且比第一次要淡得多,从铃口稀稀拉拉地吐出来,流进前端的储精囊。
“呃……”夏息橪整个人都在哆嗦,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计时器发出刺耳的提示音时,他整个人还在发抖,脑袋微微垂着,看不清表情。
陆庭柯矮下身,关掉开关,将计时器调成秒表模式,然后动手往下拆玩具。
尽管已经放轻了动作,避孕套从阴茎上脱离的时候,夏息橪的大腿还是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左膝盖抬了抬,几秒之后却又落了回来。
陆庭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把用过的套打了结并排放好,没去拆第五个,而是意有所指地说:“坚持不了就放弃吧。”
“不……咳,咳咳……”因为太着急,夏息橪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才费力地说:“我能坚持。”
陆庭柯怔了一怔,伸手去掰他的下巴,没费什么力气地抬高了,果然看到了一张已经哭花了的脸。
忍不住头疼这小孩儿哭起来怎么老不出声,陆庭柯压下心头那点没由来的滞涩感,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
“哭什么。”他叹了口气,缓了语调,用商量似的口吻问:“难受就起来,好不好?”
“不用管我。”夏息橪摇摇头,刚好躲开了他的手,吸着鼻子说,“你继续吧,我能坚持。”
陆庭柯一顿,“确定吗?”
夏息橪哑着嗓子说确定。
陆庭柯盯着他的脸沉默了一会,确定他的状态已经稳定,而后动手拆开了最后一个避孕套。
根本不需要再润滑,整根鸡巴上已经沾满了液体,又湿又滑,射过之后可怜巴巴地垂着,甚至滴了几滴浊白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草草撸动几下后,套子从顶捋到根部,严丝合缝地箍在了上面。按摩器再度圈上来时,夏息橪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被陆庭柯警告性地捏了捏,“还动?”
“啊!”夏息橪发出小声的痛叫,连连摇头。
震动和秒表计时一齐开启,磨人意志的快感和痛苦节节攀升,每一丝快感都是负担。夏息橪的呻吟越来越压不住,到最后完全是放开了叫,眼泪和前列腺液一起往外流,手腕上全是指甲掐出来的印子。
只是这一次单从半软到完全勃起就用了不少时间,而夏息橪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铃口一阵一阵发疼,却迟迟不见精液,反而有另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冲动从身体内部往上涌,隔着薄薄的皮肉和肠道里翻搅的疼痛混杂在一起。
意识到那是什么,夏息橪惶然地睁大了眼,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不要了,停下,我要……呜!我要上厕所!”
陆庭柯一直站在他边上,短暂地犹豫了一瞬,随即关掉计时器,从地上把人抱起来进了浴室,放到浴缸里。
几乎是摘掉套的下一秒,夏息橪就断断续续地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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