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填表人是你,决定权也在你。”陆庭柯道,“强制高潮呢?”
夏息橪条件反射般夹紧腿,迟疑道:“应该……可以。”
陆庭柯平静反问:“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应该是什么意思?”
“……能。”
陆庭柯觉得他的反应有意思,于是继续问他:“喜欢用手还是道具?”
“……”
透过听筒,陆庭柯清楚听到了夏息橪来不及收敛的粗重呼吸,以及话音里清晰的颤抖:“都,都可以。”
都可以?
陆庭柯面不改色,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下流话:“更喜欢射精还是前列腺高潮?”
“……”夏息橪侧躺在床上夹着被子,感觉有点喘不过气。他试图打断他:“陆,陆哥,要不我还是去找你拿一份新的吧!”
陆庭柯无情拒绝:“我最近很忙,不方便。不要浪费时间,我刚才说过什么?”
夏息橪咬住腮帮子上的软肉,“我选不出来。”
选不出来就默认为都喜欢了。
表上的问题并没有这么详细,陆庭柯收回视线,向后靠了靠,懒声道:“射精的话,最多能接受连续射几次?龟头责可以接受吗?”
夏息橪被他越发露骨的问题逼得呼吸节奏完全乱了,眼角发红,嗓音透着股可怜劲儿,求饶似的:“我不知道……”
他无知觉地夹了夹腿,小腹一片火热,困在内裤里的东西已经开始抬头了。手机蹭过床单,传来一阵摩擦声。
陆庭柯这才适可而止,“好吧,那下一个。”
之后的问题被稍稍拉回了正轨,陆庭柯也不再戏弄他,夏息橪缓过劲来,浆糊似的大脑逐渐清明。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时填的那份表问的好像没这么详细啊?
忍了又忍,还是没憋住:“陆哥,我能问个问题吗?”
陆庭柯:“你说。”
夏息橪把自己的疑惑委婉复述了一遍给他,末了还贴心地给人找台阶下:“也可能是我记错了。”
陆庭柯却承认得很爽快,“我自己加的。”
夏息橪:“?”
陆庭柯道:“既然打算约调,我当然需要一些手段来增加对你的了解,语言沟通是最直接有效的。”
他早就为自己的逾矩找好了借口,也只有夏息橪才会轻而易举地相信,相信他毫无私心,相信他所谓的公事公办。
夏息橪果然信了,甚至感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脑袋一热,冲动驱使着他脱口而出:“你一直这样吗?”
陆庭柯没反应过来,“什么?”
“……以前那些人。”夏息橪用了个笼统的指代词,好像这样就能忘记他不是先得月的那个人。“你也是这样对他们的吗?”
他这样问着,语气急切,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望。
陆庭柯听懂了他的问题,也察觉到了藏匿其下的试探,却没有接着回答。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去对待每一任奴隶,何况他们足够有经验,并不需要他花太多时间教导。
陆庭柯一向理性,他知道怎么回答才是理智的、正确的。
bdsm游戏本就不该掺杂额外的情感,既然不想发展多余的关系,及时止损才是上上策。
夏息橪也许会失落,会难过,但那都和他无关,他不需要为夏息橪的情绪买单。
放下笔,陆庭柯摸了摸耳后,那里有一道不明显的月牙形状的疤。清晰的字句在空气里平静扩散,某一瞬间甚至压过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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