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陆庭柯,夏息橪的心脏跳得忽然快了一点。
他下意识眨了眨眼,有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跳,又回过头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屁股,心里竟然冒出了“希望它好得慢一点的”的念头。
午饭和晚饭依然是在卧室解决的,为此夏息橪难得撒了个小谎,说自己昨天摔到了尾巴骨。也幸好他爸妈没有深究,否则一定露馅。
由于头两天走路蹭到裤子会疼,夏息橪干脆在家趴了两天。
他既尴尬又提心吊胆,还带着不可言说的隐秘满足,根本不敢和人提及,也不好意思去买药,只能靠它自愈,过了四五天才好得差不多。
周六那天,任柳女士亲自把夏息橪从被窝提溜了出来。
夏息橪睡眼惺忪地进了卫生间,一边洗漱一边问:“要出门吗?”
他前一天熬夜看了部电影,此刻人还有点不清醒。
任柳的声音渐行渐远:“前几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今天和你叶阿姨约好了,一起吃个饭见一面。过阵子你开始实习就没这么多时间了。”
夏息橪差点把电动牙刷头吞下去。
五分钟后,夏息橪洗漱完下楼,清了清嗓子,说:“妈妈,我有点牙疼,感觉是长……”
他只要想装乖耍赖的时候就会用叠字叫爸妈,从小到大屡试不爽。
然而这次,“智齿”二字还没说出口,任柳已经面不改色地打断了他:“你最后一颗智齿两个月前刚拔完。”
夏息橪:“……”
他垂头丧气地坐到餐桌对面,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我能不能不去啊?”
任柳:“不可以。”
夏息橪没辙了,认命地跟着他妈出了门,坐在车里撑腮盯着窗外看,一路上都在思考跳车逃跑的可行性有多大。
他们去的餐厅距离上次的商圈不远,周围坐落着不少写字楼和大厦,位置相当优越。
叶杉半个月前刚刚回国,故友多年未见,她拉着任柳寒暄了半天,最后才回归正题:“他公司临时有事要处理,不过就在附近,一会儿就过来。”
任柳顺着她的话夸道:“不急,年轻人有事业心是好事。”
夏息橪对此不置可否,他甚至希望对方一直忙下去,好逃过这场即将到来的相亲局。
只可惜没多久,叶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靠窗的卡座,5号……对,好。”
她挂断电话,拿着包起身说要去洗手间,任柳跟她对视一眼,转头嘱咐夏息橪:“妈妈陪叶阿姨去洗手间,你别乱跑。”
说完,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
夏息橪一个人坐了将近十分钟才反应过来,什么去洗手间,分明就是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他够过吸管愤愤地吸了一大口可乐,在心里将任柳女士谴责了一通。
与此同时,餐厅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服务生礼貌地迎上去。
“……有。”陆庭柯收回落在窗边的视线,语气有些莫名,“5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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