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正当江季冬绝望之时,富有规律的敲地声逐渐传至近处,只听那熟悉的带着些微沙哑声音响起,他的瞳孔也猛得放大——
“你们是……谁?”
叫……李清阳,是吧?是他在问,那个瞎子……
江季冬的心瞬间揪了起来,既是期望这人能救他于水火,却又恼怒他胡乱走动,甚至……甚至走动至此,发现自己的丑态。
“我们是谁?”他听到背后的人笑了声,像是闲手的纨绔扣转手中的扳指一般,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瞎子?看上去脸倒生的很,男弟子怎么敢来江师叔的药园,你家师尊没教过你吗?”
分明自己也是个男弟子,居然拿他的话教训起别人来?
江季冬听得几声哄笑,一时愤恨,竟期盼这李清阳做出什么辩驳来,哪想这瞎子一怔,慌了神,“啊……我,我是……”
“我是江……江师叔新收的仆从……”也不知是不是做人药鼠的口径太难听,他支吾几声,竟憋出这样的话。
“仆从?你可真会找借口,江师叔向来最讨厌男弟子,你莫不是也来找这尻奴取乐的吧——”那人嬉笑断言道。
“尻……奴?是何?”
“你不知?”
“我,不知……”
“看上去倒也不像个初哥,怎么什么也不懂?哈哈来,爷来教教你,”那人将他拉了过来,江季冬登时感到一只冰冷的棍状物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敲击,“这尻奴啊,就是个长了逼的男人,又要脸,又想止骚,于是钻到墙里只留个屁股好让人草他的茓。你摸摸——”
还没摸到,那人又叫了一声,“嘿——叫你摸他的屁股,没叫你摸爷的鸟,你这是想恶心完爷好自己上吧?”
“不是,我……”
“算了,爷不计较,教你这小混账开个荤。”那人邪笑起来,似是解了那惶惑的瞎子的裤腰,一声调笑,“哟,你这本钱不小,这骚奴倒是有福了……”
这两句玩笑吓得瞎子推搡起来,一阵翻腾,江季冬更是头皮发麻,只听硬物杖地的声音结结实实地传到他耳边——那瞎子竟然直接跑了?
江季冬有些不可置信,指甲无意识地扣住墙皮。他的脑中还残存着初见时那人似是温顺又带着一丝不逊的神色,这会竟轻易被人唬住了神魂?
当真是……
当真是——
当真是败!败得慌!
他的指甲生生挖出几道血来。
唬得住他,唬不住这几个男弟子?唬不住这几个流氓,畜生?谁教的,谁养的,如此做个纸老虎,如此不成气候!
江季冬气得头脑发胀,可他的愤恨传达不到瞎子身上,也传达不到身后那几位取他做乐的弟子身上。
就在走神之际,一杖冷硬粗劣的玩意抵在了他的茓口,试探似地转了转粗糙的杖面。
作为江季冬臆想中的那“几位弟子”的本尊李清阳当然无法察觉他此时的心态,甚至因为系统的惩罚连力道轻重都没法拿捏得当。不过李清阳在做出这计划之前,自然也是将江季冬的心理考虑在内——外厉内荏的孤僻师叔,一朝被恶心的男弟子开了苞,万分羞辱却又挣扎不得,心里如何愤骂都是可以理解的。
要是骂,就随处骂吧,李清阳想着,羞辱江师叔的是那几位游手好闲的男弟子,而他……他只是一个将死的人。
毫无关系。
他将刚刚做戏摔下的盲杖抵在这位脾气不好的师叔的茓口,像是拨开肥厚多汁的肉叶,向力挤了挤,那身体便开始颤抖,一摸结合处,兴奋的淫液丝丝缕缕地坠落。
于是盲杖又往深处怼了怼,原本紧涩难进的秘处终于在顶到某一点时开始松动。他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颤抖,细小的,恐慌无比,似乎自己已经破开了盔甲,撷取这人体内柔软而丰腴的果实了。
真像只落入猎人手中的野狐。虎大王不在周围,于是这只皮毛顺滑,诱人至极的小狐狸便只能乖乖袒露胸膛,可怜地叫唤……
对,叫唤。
李清阳将那被骚水咬得发湿发涩的杖缓慢抽出之时,耳边似乎响起了这位师叔的呻吟,苦涩的,凄厉的,又带着无法察觉的诱惑,他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抽掉盲杖。
……
“嘻嘻,吴兄,刘兄,不若我们做个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