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哥哥说什么呢,我不就是你的对象吗?”
林春玉哼笑道:“你不知道白天的时候,你有多欠揍。”
他自言自语:“不过他不是你,以后不去剧组了,凶死了,讨厌这种类型。”
林春玉叹了口气:“不知道找对象难不难。”
躺在体内清理残留物的手指忽然弯曲,穴肉向两边拉扯,保持着撑开的宽度向里钻。
林春玉身体蜷缩,“干什么……啊——”
白清伤心道:“哥哥不要我了吗?”
白清踏进浴缸,水满溢到地板上,空间十分逼仄,两人的皮肤不可避免地相贴。
“明明才说喜欢我,我开心得不得了……”
林春玉抓着白清的手腕向外拉,他却增加了一根手指,插进体内快速耸动抠挖,林春玉并起双腿,“不……明明是梦、你怎么会听见……啊!呜——别、别弄……”
白清的神情有多委屈,动作就有多粗暴,“哥哥今天一直邀请我,我却没有达到你的期待。”
“所以要找别人来,是吗?”
下身的手指抽出,上面挂了些可疑的液体。
“我会满足你的,求你不要扔下我……”
粗大的器具顶在穴口,不知何时就会操进去,处于弱势的、被逼迫的状态让林春玉很紧张,他感到非常恐惧,仿佛曾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场景重现,让他产生了应激反应。
林春玉咬着指甲,眼神空洞,神经质地小声讲话,白清察觉不对劲,凑近去听,林春玉一直在重复无逻辑的呓语,拼不成完整有含义的内容,但绝望的情绪浓厚得如有实质,让白清瞬间恢复理智。
“我错了,我错了,”白清抱住林春玉,“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找别人也可以,我……虽然我会想办法勾引哥哥出轨……”
这种暴露黑暗想法的话,在平时白清绝不可能说出口,但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时候不把林春玉哄好,会有很惨烈的事情发生,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林春玉脸色青灰、一动不动躺着无声息的画面,被不知从何来的记忆吓得全身发僵。
“只要你高兴,好好地、幸福地生活就好……看上谁了我帮你抢过来,想要杀人放火我都帮你。”
林春玉一直在发抖,白清松开他,林春玉发抖的情况好了些。
白清感到面颊濡湿,一摸,竟流了满脸的泪,“哥哥,你害怕吗?怕我?”
“我们力气差别大,你给我戴嘴套,手脚都捆起来,这样会不会安心一些?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白清一愣,为什么要说“再”?他干过什么事情,却被记忆藏起来了吗?
一丝违和闪过,被白清抓住微小的裂缝,一扯,窥见了更多。
在满地杂乱的设备里,和他长得一样的人……不对,那人就是他自己。
他嫌饭难吃,天热,周围的人聒噪,他找到个阴凉的地方,想独处一会,却被人抢先占领了地盘。
他看见一个清瘦的背影,蹲在地上喂猫,感觉非常眼熟,心跳莫名加速,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人。
对上那双澄澈又乌黑的眼珠时,心跳越来越快,脸热,手脚酸软,他想,好奇怪,这个人给自己下咒了?所以,他故意说些尖锐的话,想查探林春玉,还有些想引起人注意的,未曾发觉的隐秘心思。
看到这些的白清心想,完了,他惹林春玉生气了。
林春玉性子温和,生气了并不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至少不会对白清做什么,白清却非常紧张。
一双手擦去白清脸上的泪,林春玉从应激状态里缓过了劲,语调前所未有的温柔:“怎么哭了?”
白清惶惶不安地看着他,林春玉在他唇角落下轻柔一吻,“其实我没那么好脾气,因为是你,所以没关系。”
他顿了下,声音有些低,“但是……下次别再这样。”
眼泪不单是浅显的脆弱象征,有时会是武器,从不流泪的人落泪,伤害值将无限增加,破开一切矛盾冲突,强势地达到完美结局。
面对善解人意的对象,白清想自己何德何能,感动得无以加复,对林春玉检讨自己的错误,喋喋不休地讲了半天,越讲越肉麻,说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不想让哥哥离开,林春玉羞耻心爆棚,不准他说了。
林春玉喃喃道:“你这么讨人喜欢,那个人怎么这么讨厌,难道我找错了?可是长得一模一样……”
白清为自己解围:“也许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比较紧张。”
林春玉狐疑道:“你替他说好话干嘛,”林春玉话里带着笑意,“这么着急把我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