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各种事情堆在一起，出租屋快到期，林春玉干脆找了新家，和白清搬到更敞亮的地方，期间还要抽时间去医院复诊，整天跑来跑去，搬完家之后林春玉休息了好一阵子，算下来，很久没做了。
林春玉似笑非笑，“是吗？”
林春玉轻推白清，白清不情愿地松手，他很好地遵守承诺，再也没有强迫林春玉做他不乐意的事。
林春玉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钱包，如今现金用的少，里面只有几张应急用的百元和五十元钞票，还有一些坐公交会用到的钢镚，他把现金抽出来，放进白清的口袋里。
白清:“不用这么多，菜场卖得很便宜。”
白清兜里一干二净，身无分文，他每天都会来找林春玉要买菜钱。
明明两人不用吃东西也能活，但他们始终保持着普通的生活方式。
林春玉舔了舔唇，“今天吃点好的。”
白清只留了一张五十，剩下的钱全还回去，“这些够了。”
林春玉:“一百块每小时，”他捏了捏白清的脸，“当陪玩挺赚钱。”
他看了眼白清留下来的钱，“五十块，买你半小时，够不够？”
白清默默把钱拿回来，林春玉不让他拿，他便把五十也还回去，贴上来吻林春玉，“哥哥点我免费。”
电脑和卧室在不同的房间，两人一路吻一路脱，衣服散了一地，没等走到卧室就已经忍不住，林春玉躺在地板上，白清仔细地为他扩张，许久没开荤，身体对外人的触碰有些排斥，膝盖忍不住要合拢。
林春玉用手掰开自己的双腿，保持分开的状态，地板上铺了绒线地毯，躺下来看，上面一根根绒变得很大，形似草原。
林春玉压抑着声音，刚搬来没多久，不清楚隔音效果如何。
白清跪在林春玉两腿间，神情认真，像是在做科研，只要林春玉知道，白清现在内心有多么急促。
林春玉将脚放下，感觉今天花的时间格外久，“可以了……进来……”
白清将性器慢慢推进去，林春玉皱着眉，觉得今天很是奇怪，按理说这么多次，两人身体早该无比契合，他却觉得有些刺痛酸涩。
白清的动作放得很缓，但林春玉依旧难受地叫了一声，他只当是太久没做，需要适应一会。
林春玉喘息着，“呃嗯……不行……万一被听到、哈啊……”
他摸到手机，随便点了一首歌，音量开到最大，然后捉了白清的手盖在自己嘴上，白清很配合地盖得严实。
他一点点地推进，林春玉的难受没有随着时间缓解，撕裂的疼痛从小腹处涌上来，他睁大双眼，流出生理性眼泪，想让白清先退出来，却被用力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气声。
不对劲，这不对劲，林春玉用腿蹬白清，白清不动了，埋在他体内，“哥哥，痛吗？”
林春玉眨眨眼，白清吻去他的泪水，解释说，每次林春玉重生，修复好的身体都是全新的，这是新身体的第一次，固然会痛。
怪不得今天身体这么生涩，林春玉又蹬了白清一脚，他慢慢退出去，手也拿开了，林春玉平复呼吸，试探地往下摸，水液里混了一些血丝。
他把滚到远处的润滑油捞过来，递给白清，白清重新开始扩张，紧张地观察林春玉的反应，怕他一个不爽快就不做了。
林春玉倒抽着气，忙里偷闲开玩笑，“结婚多年，结果还是个处。”
白清将滑腻的油抹在各处，全方位地照顾到每一块软肉，林春玉眯着眼睛，舒服的嗯了声，听得白清气血上涌，“没关系，操一次就开了。”
林春玉叫白清别藏着话不说，他就什么都往外倒，很多变态话突然蹦出来吓林春玉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