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玉抽噎着说:“明明是你先这样。”
他开始啃手指,说话音调很怪,有些神经质,“你老是躲我。”
凭什么白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林春玉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他的冷淡,现在又突然搞这一出,那之后呢,是不是又要开始冷处理?
白清看到林春玉手上的血,竖瞳瞬间消散,他赶紧把林春玉的手拿开,“我怕伤到哥哥。”
之前都是做完,林春玉就要自我了断,龙性喜淫,白清忍不住,干脆就减少见林春玉的次数,没想到越见不到越想,有了戒断反应,被兽性控制着做出了刚刚的事,此时看林春玉很痛苦的模样,一下子清醒过来。
听完白清的解释,林春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纠结了这么久,理由居然如此简单,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更伤心了,捂着脸流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清摆出跪姿,捉着林春玉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林春玉立马把手抽开,没抽动,被拿着在另一边也打了个对称的印子。
白清心中惧怕,以为林春玉又要寻死觅活,但所作所为无法撤回,确实是自己的错误,他低声下气地忏悔,把自己说到尘埃里了,并不祈求林春玉的原谅,只希望林春玉不要离开他,至少不要自我了断,他声泪俱下,保证以后一定会忍住。
林春玉听白清始终没认识到真正的原因,瞪他一眼,“谁叫你忍了!”
因为白清以为林春玉讨厌这些,才默不作声地选择远离的做法,而林春玉自己从没解释过这个误会,此时尝到误解带来的难受劲,决定要立马说开。
林春玉正色道:“我不排斥,你想做就跟我说。”
白清不相信地看他,觉得这是林春玉反过来哄自己的话,林春玉心一横,伸手握上白清的性器,缓缓上下抚动,一脸认真地对他说:“真的。”
林春玉被他刚刚一番话说的心软,没再别扭,主动解释伤心的真正原因,白清自以为体贴的躲避,对他来说却相当于冷暴力。
林春玉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每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房间里都空荡荡的只有一人,每天都在疑心白清是否还喜欢自己,甚至陷入自我厌弃,觉得自己非常惹人烦,白清总有一天会离开他。
白清的肉具硬挺着,林春玉的手软绵绵的,没用多少力气,但肉具依旧兴奋地弹动,林春玉突然笑了,不喜欢的话,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强烈的性欲,以白清对他的疯劲,厌烦的伤心前提根本不可能存在,此刻拨云见雾一般,回过头看,才发现自己的过度忧思有多么不正常。
林春玉有些不理解,“那个药副作用这么大吗?”
白清:“很奇怪,哥哥本源的能量最近很弱,不喝的话更麻烦。”
林春玉想着识海的事情,哦了声,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白清额头冒汗,难耐地叫他,“哥哥……”
林春玉回过神,看白清一副欲望缠身的样子,他板起脸,“虽然没让你憋着,但也要注意节制。”
被林春玉教训了,白清下身更兴奋,“没关系,哥哥别把我当普通人。”
林春玉恼怒地用力捏他的性器,“他妈的,我是啊,腰要断了知道吗!”
白清的手移到他的腰上,捏了捏,薄薄的,确实很脆弱的样子。
白清眼睫弯弯,“哥哥是不是感觉没以前那么累?”
林春玉思考片刻,点点头,平时白清只做一次,他都要被累死了,今天玩的这么花,却还没到临界点。
白清手开始乱摸,“药还是有用的。”
林春玉拍开他的手,“省点体力不行吗,非要一次性用完。”
白清在舔林春玉的脖子,说话很含糊,“那哥哥还剩多少体力?”
林春玉看他馋的都快流口水了,没说话,也没再阻止,白清知道这是林春玉的默许,但林春玉躺在浴缸里气息微弱的样子闪过,心有余悸,临到关头不敢继续了。
这件事林春玉也有错,从没有好好沟通过,让白清有了心理阴影,他心生愧疚,捧着白清的脸,主动吻上去。
两条分开的舌尖连着一条色情的银丝,林春玉握着白清的阳具,慢慢放进自己身体里,都这样了,白清还要问他:“哥哥,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