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开着，水流从顶坠下，打湿了两个人。
衣服被粗暴的扒下，林沐的脸被压在墙上，蒋容与摁着他，在一片水流里舔着他的后背。
青年脊背绷直，却又因为湿滑的舌和犬牙轻啃的动作，绷不住打颤。
他牙齿都在抖，试图从情欲里分出清明：“蒋……蒋容与，唔——”
话没说完，声音先沾了黏腻。
蜜糖似的。
蒋容与轻声应他，又在他肩胛骨上落了个吻。
吻的很轻柔，手指却粗暴的很。
少年的手指有粗粝的枪茧，捉着他的阴茎，一下下撸动着，林沐的呼吸就更重了。
“你，你别……”
他试图挣扎，蒋容与的腿抵在他两腿中间，迫使他分开。
手指则是松开了阴茎，滑到了穴肉上。
声音却是一本正经的：“沐沐乖，只是洗澡，我们洗干净就出去，好不好？”
少年的声音褪去了稚气，经历了变声期，压低声音说话时，偶尔会让林沐有一种这是蒋西洲的错觉。
比如现在。
药物起了作用，林沐满身潮红，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理智跟情欲打架，下意识的喊：“洲哥。”
话才出口，阴蒂就被人重重的掐了一下。
林沐疼的哼了一声，穴肉却收缩的更厉害，有水儿渗出，还有少年不满的声音：“你在喊谁？”
他松开林沐，将人翻过来，迫使林沐看着自己：“沐沐，我是谁？”
林沐吃痛，半天才看清楚眼前人，皱眉驱赶：“……蒋容与，出去。”
蒋容与却要曲解他的意思：“好，出去。”
他拽了条浴巾，不由分说把人裹上抱出去，林沐惊叫一声，急促的骂他：“蒋容与！”
外面还有人呢！
蒋容与已经抱着他出来。
一片安静。
轰趴馆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林沐松了一口气，手在背后掐着掌心，额头又渗出汗来。
被人扔到床上时，林沐还试图跟他讲道理：“小与，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身体的空虚和痒啃着他，短短几个字，他说的格外艰难。
回应他的，是少年落下来的吻。
或者说，是舔舐。
口腔被舌头肆虐，血气混着唾液，搅弄的水声淋淋。
林沐一开始挣扎的厉害，后来理智被吞噬，欲望占领了上风，动作也小了点。
接吻的间隙，情欲里夹杂着委屈：“疼……”
蒋容与眼睛都憋红了，被下药的是林沐，他倒像了被欲望控制的野兽。
听到林沐的话，喘着粗气问：“哪儿疼？”
林沐隐忍的闭眼，胳膊别着，手腕磨红一片。
蒋容与再次亲了亲人，替他开了手铐。
才松了人，他就闷哼一声，弓腰捂住了小腹。
林沐掌心掐的血肉模糊，动作却干脆利落。
他喘着粗气，想也不想的滚下床往外跑，还没跑几步，就被蒋容与一把抓住胳膊。
林沐反手挥拳，人被搂到怀里的同时，也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
这一拳他没留情，正砸在了蒋容与的伤口上。
没长好的创口瞬间崩裂，鲜血染了林沐一手。
蒋容与疼的额头冒了冷汗，动作一松，林沐下意识退出他的怀抱。
人却走不动了。
他本来可以跑的，但蒋容与半跪在地上，赤着的上半身满是鲜血。
他掐了掐掌心，疼痛让他理智归拢些，他明白自己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