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认识我的时候，还没那个小崽呢。”
那时候，蒋容诚还在秦霜的肚子里，他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遇到了林沐，被人从树上抱下来。
当时不觉得，现在蒋容与时常会想，那是什么味道的？
应该是清新的体香，跟现在一样。
林沐只当他开玩笑，笑眯眯的答应，敷衍似的，蒋容与就搂着他蹭。
兄弟两个如出一辙，林沐拿他当小孩儿，轻拍了拍他的头。
但他不知道，埋在他怀中的少年，眼睛里藏着一个秘密。
隐秘而扭曲。
胸口是柔软的，鼓着一个小小的包，蒋容与的脸贴着，感受着那柔软的弧度，还有小小的一点乳尖。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偷窥。
在那些深沉的夜里，他像是生在暗影里的怪物，窥视着床上的一双人影，听着那些似痛苦似极乐的呻吟。
是婉转的，也有啜泣的，身体像是柔软的绸，被拉满后，又成了绷直的弦。
蒋西洲不在家时，他会跟蒋容诚一起缠着林沐同睡。
小橙子到了周末，就是野兽出了笼，快乐的要把家里拆掉，林沐陪着他折腾，后半夜小家伙才睡去，他也困得眼皮子打架。
不多时，两个人沉沉睡去，床上的蒋容与睁开了眼。
他的手指一点点贴近林沐，从他柔软的睡衣上摸过，又慢慢的贴了上去。
比脸颊感受到的更柔软，像是新做好的布丁，是柔软而弹的，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掌心贴合上的那一刻，蒋容与的脸都兴奋的涨红。
那些窥视到的画面里，一双小小的乳被人捏出红痕，变换着形状，奶尖被咬的红肿，吸吮出光亮的水渍。
可这双乳在他掌下时，他像是拿到了觊觎许久的珍宝，连重一点的力道都不敢。
蒋容与屏住呼吸，偷眼看林沐，他还在睡着，沉入梦境，面容恬静。
他渐渐大了胆子，又不满足这样摸着，伸出指尖，轻轻地点了下奶头。
被睡衣描绘出的奶头，是柔软的圆，然后在他试探性的揉捏下，渐渐挺立了起来。
蒋容与的手指一点点的搔刮，又试探性的捏了捏奶包，就得了一声呻吟。
林沐还在睡梦中，无意识哼了一声，吓得蒋容与僵直了身体，性器也绷紧了。
下身硬的发疼，流出粘液，蒋容与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
半天之后，他又慢慢张开眼，见林沐依旧睡得安稳。
奶尖也跟着软了下去。
他无声出了一口气，惊慌之后的虚脱里，还带着点遗憾和失落。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如果林沐醒来就好了。
看到他藏在阴影里的龌龊，知道他深埋地底下扭曲的妄念。
林沐会怎么做？
……
但幻想没有成真。
也幸好没有成真。
许多年后，当蒋容与回想最初的时候，有时会想，如果那个夜晚，林沐发现了自己，会不会就掐断他扭曲的爱意？
甚至在早一点，如果他没有窥视到他们做爱，会不会就不会生出妄念？
但他想了许多次，也只有一个答案。
不会。
不管是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还是他第一次将手指覆盖了林沐的身体，亦或者是后来无数次的春梦与自渎。
他所有的妄念，都只是因为，那是林沐。
早在他替自己挡枪，护着自己滚下山坡，亦或者再早一些，在母亲死后，他护着自己一天天长大。
在他拥有林沐，又失而复得之后，就注定了，他此生都要守着林沐。
只是小的时候，他只知道人在身边，就是拥有。
而更大一些，他学会了另一种方式。
将他嵌入身体，与自己合二为一。
他们密不可分，在深夜的癫狂里彼此交融，又彼此拥有。
林沐得是他的，以任何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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