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怀里的沈应节抽气的幅度渐渐平息下来,贺书把他放倒在床上,以大腿与上半身九十度角的姿势侧卧着,然后半跪在沈应节旁边,再次沉下腰身,把阴茎整个捅进软烂的甬道。
“!啊啊…不…不行……等…等一下……呜呜…啊……”
沈应节几乎是立刻就惊恐地挣扎起来,然而大腿正被贺书用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下半身被牢牢钉在男人的性器上,半点也动弹不得,最终也只能转过上半身仰躺着,双臂绵软无力的在贺书身上胡乱拍着,企图叫停贺书激烈的动作。
殊不知他此时脱力的双臂拍在贺书身上的力道和爱抚没什么两样,非但没能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点得贺书呼吸越发粗重,抬起另一只手掐住沈应节的脖子,凶悍猛烈的重复贯穿让他舒服得发疯的肠道。
沈应节被窒息的缺氧感和堆叠的强烈快感逼得快要疯掉,大张着嘴迫切地想要汲取氧气,一个音节也发不出了,来不及吞咽的涎液从嘴角流出,再随着男人冲撞滑落到脖颈,看起来实在是淫乱极了。
他被贺书牢牢固定住,扼杀他一切想要逃离的想法,只能被迫承受每一下顶撞,每一次都要破开最里处紧致窄小的肠道,重重地撞到最深处,沈应节生出一种肚子要被干穿的错觉。
这种程度的操干对于刚刚高潮过的沈应节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他很快就迎来了比第一次更迅速也更强烈的高潮。
沈应节感觉混沌的脑子彻底炸了,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白色火花,不断的迸发,烧断他每一根神经。
这次贺书没再耐心的给他缓过劲的机会,而是不耐烦地把他并在一侧,胡乱抽动个不停的双腿分开,两手握住腿弯拽到腰侧,然后在沈应节不管不顾的连声惊叫中开启了新一轮的征伐。
“啊啊啊…不…不行…真的…不要了...呜呜…求...求…”
沈应节眼角被撞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语无伦次地求饶,眼神已经开始变得难以聚焦,显然是难以忍受尚在高潮中的大力顶弄,几近崩溃。
贺书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在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的小穴里肆意进出,欣赏着沈应节腹部隐隐的凸起,这样的视觉效果让贺书更强烈的意识到自己正进入沈应节得身体,正在沈应节的身体里开拓探索,这个认知总是叫他兴奋不已。
很快,他看到身下的人突然浑身都剧烈痉挛起来,像是在案板上濒临死亡的鱼,眼神彻底失焦涣散,脚趾蜷曲,腿部肌肉僵硬地绷紧,挂在他的腰侧过电一般抽搐个不停。
贺书抚摸着沈应节抽搐的腿根,换来沈应节更加剧烈的抽动,非常愉悦地轻笑一声,似乎是怕失神的沈应节听不清,特意俯下身,贴在沈应节的耳边,宛若恶魔般的低语:
“你三次了哦,怎么这么不耐操啊,今晚才刚开始哦。”
沈应节因为他俯身的动作被顶得更深而发出一声细如蚊蚋的呜咽,然后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哪一处,努力消化着贺书话中的意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他已经没有力气多做思考,他的力气全部用来不断的高潮和无谓的哭叫,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游离于本体之外,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
另一个时空里他好像在云彩上,或者说他自己就变成了一团云,不断地被打散,又重新聚拢,像是被困在气球里,一直往上飘,可关键的那根线握在贺书手中,被贺书一次次猛地拉拽,又重重下坠。
他好像被打湿,又变成一团重重的棉花,被汗水、泪水、肠液和精液裹挟浸润,又沉又闷。
意识迷离中,沈应节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又瘫软着身子被贺书摆弄成多少种姿势,不知何时已经被贺书抱起来干,每一下都带来令人不住惊呼的失重感。
但很快沈应节就感受到了比失重感更令他惊恐的感觉。
沈应节脑子嗡嗡作响,混沌的大脑总算挤出一丝清明的意识,疯狂地扭动着腰胯挣扎,双腿胡乱踩着想找到什么支撑点。
他双手抓上贺书的肩膀,几乎是哀求:“先别…别撞了呜…要…浴室…浴啊……”
颠抛的动作还在继续,沈应节的十指无力地抠抓着贺书的后背,这样的姿势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膀胱,他终于从快感中不断感知到某处液体的不受控制。
“停…停下!要尿…真的要尿了呜……”
抱着他的男人总算对他的哭喊有了回应,真的听话的停下了动作,然后抱着他进了浴室。
走到马桶边上,沈应节红着脸拍贺书的背:“放我下来。”
贺书没说话,而是保持着阴茎插在因为紧张而绞紧的肠道里,把沈应节翻了个面,伴随着沈应节的惊叫,硕大的性器在肠道里结结实实地转了一整圈,贺书从背后抱着他,把住他的腿,沈应节门户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小孩把尿的姿势。
“尿吧。”
“你他妈有病吧,这样我怎么尿得出来。”沈应节有气无力地骂他。
“不是你说要尿了。”贺书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催促着。
“那我也没说要这样尿啊,这样我肯定尿不出来的,你先放我下来,我一会儿出去你再继续还不行吗?”
“是吗”贺书的语气没什么声调,几乎是陈述的语气来表示主人的不相信。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佐证一般,贺书再次发力,凿干着已经烂熟的后穴,给沈应节带来强烈的尿意和快感,他知道就快要失控了。
沈应节努力绷紧下腹的肌肉,想要抵御那种越来越可怖的失控感,却是无济于事,比他收缩的动作更快的是贺书在他身体里凶狠的凿干,不断地把他紧绷的腹部用力撞地瘫软,毫无招架之力。
沈应节几乎绝望地要哭了,无谓地抵抗过后终于还是被冲破,失禁和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他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几乎分不清身处天堂还是地狱,淡黄的尿液过后,淅淅沥沥的流出一小股精水,断断续续,后穴也在疯狂的绞动中涌出一股黏腻的液体,嘴角流着涎液,几乎是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失禁”一般。
贺书也因眼前淫乱的景象而怔愣住,几乎快要忘记呼吸,差点就和沈应节一齐进入窒息般的虚空之中了。
沈应节感觉大概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渐渐从灭顶的刺激感中回魂,他根本无法面对和接受自己这个乱糟糟的样子。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沈应节虚弱地,近乎绝望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他能想到的最凶狠的恶咒。
“嗯?”身后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威胁到半分,反而恶劣的往上顶了顶,嘴里说:“用你这幅像小狗一样乱尿的样子吗?”
沈应节明显被气到,蹬动着双腿恨不得下来和贺书打一架,贺书看着他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样子,觉得更像只乱挠的小狗了。
于是贺书没忍住,又顶了两下,想要看沈应节的反应。
然而期待的反应落空,沈应节真的完全失了力气,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的,没力气做无谓的挣扎,也没心力和贺书再对骂八百回合。
贺书讨了没趣,也就没有心情再继续对乱七八糟的沈应节的欺辱,轻轻把他放到浴缸里,简单清理了一下,才重新把他抱回床上。
贺书的阴茎再次抵上沈应节屁股上的时候,沈应节才终于起了点反应:“还来?”
贺书理所当然:“不然呢?这才哪到哪?”
“……”
“怎么?难道沈大少就这点气力对你的小情人吗?能让他们满足吗?”,贺书恶声恶气地嘲讽,“这样还敢约许工,也不怕硬不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