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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复仇我成了渣攻(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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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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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来他这里,难道他们之前有什么关系吗?房租到期这种破理由就能让他心安理得地住进来?

类似这样的话景皓辰已经懒得去问了,反正估计也没什么用。

他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其实已经无法拒绝景秧了,就比如——打开灯之后在玄关处换了鞋,下意识地等景秧也进来了之后才关上门。

“你家还挺大,挺漂亮的。”景秧进去后,夸赞了一下。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屋里的布局,习惯性地记下了一些可能有用可能没用的信息。

好面子的景皓辰得了吹捧,心里升起点得意的情绪,连眉毛都扬眉吐气起来了:“你可以逛逛。”

景秧看了他一眼,心说你这反应不太对吧,不过也没拒绝。

等逛完,就发现便宜弟弟衣服裤子还没换,半个身子就已经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正闭目假寐着。

景秧走过去,脱下来的厚重大衣随手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带着一身从外面带进来的冰霜与冷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身旁突然的凹陷和席卷而来的冷风让景皓辰下意识地睁开眼,微微抬头侧着看了眼景秧,心里不怎么开心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困意占据了上风,无视了旁边这人。

但被无视的旁边这人却没打算放他安稳睡着,景秧伸手扒拉了几下景皓辰的头发,语气犹带着些许笑意,混着点吹过凉风的冰凉和冷硬,声音听着贼好听:“来,让我检查检查我的狗狗有没有乖乖地戴着项圈。”

乖你个der啊乖,他才不是什么家养犬呢艹!

被“狗”这个字眼刺激到,景皓辰猛地睁了眼,使劲瞪圆了看向景秧,却被对方轻轻的一个挑眉打败了。一瞬间全身的气势都跌落下去,从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狮子变成了条落败的哈巴狗,耷拉着脑袋,声音犹犹豫豫地吐出几个字来:“随、随你。”

又被威胁的便宜弟弟敢怒不敢言,配合地坐起身,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怂,虚张声势地瞪圆了眼,催了声:“快点啊。”

景秧哼哼一笑,拉开他的外衣,伸进高领毛衣里,果然摸到了质地光滑的项圈,随意把玩了一下,没有止步于此,而是将手从下面伸进衣服里,探向景皓辰的胸口。

景秧为了蹲人在外面呆了很久,手指自然也冰冷得不行,一碰到胸前的肌肤,便叫景皓辰冷得忍不住一阵哆嗦。

他真的很怕冷,从小就比常人怕冷。

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景秧察觉出来他的异常,却没有太在意,自顾自地把手掌覆在景皓辰凸起的胸肌上,正好一手一个握住,肆意地揉捏起来。

衣服处凸起手掌的形状,还不断变化着,在暖黄色灯光的渲染下看起来有点色情。

“别这样……”景皓辰看来真的很累,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甚至连抗拒的动作都懒得做了,动了动头,浓密的睫毛垂下,上半身懒懒地斜靠在景秧的怀里,感受着胸口淡淡的刺激——男人的胸肌被这样玩弄并不舒服甚至有点难受,但被揉胸的感觉却让他不自觉地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喉咙干渴有些情动,心里升起了某种足以让他本人羞耻不已的隐秘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欲拒还迎,二者之间暧昧甜蜜的气氛也好似热恋般令人沉迷。

景秧脱了鞋上床,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后面抱住景皓辰,方便自己揪住后者胸前两颗小小的乳粒玩弄。

便宜弟弟为了吸引女人当海王养出来的胸肌手感真不赖,两颗乳头虽小却也QQ弹弹的,景秧玩得颇有些爱不释手。

慢慢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下面摸去。

景皓辰靠在景秧的怀里,身体僵硬了几秒,在心里挣扎了很短的时间后缓缓放松了身体,放任了景秧对自己的所有作为。

景秧的头埋在景皓辰的脖颈处,还残留着冷气的嘴唇贴在敏感的后颈上,上面些许粗粝的破皮擦过光滑的肌肤,引起后者的一阵阵颤栗,过于亲密的距离造就了理所当然的暧昧气氛,同时也带来了一种禁忌的刺激感。

被这么撩拨着撩拨着,景皓辰的情欲也渐渐地升起来了,他眯起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整个人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

这一刻景皓辰已经完全没有了困意,他的脑海里再次像放电影般闪着身后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想起身体被抚摸、被掌控的,痛苦与愉悦共同交织而成的奇异感觉。

他想,如果这时候这个人要抱自己的话,他应该不会拒绝。

然而景秧却在抱了他一会儿后就抽回了手,把人放开后掀起被子钻了进去,闭上眼睛,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现在他要睡觉了。

身后紧贴的温度一下子消失不见,景皓辰一下也说不上来那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有种异样的空虚,他的目光落在了景秧安静的睡颜上,感慨:

为什么世界上会存在这种拥有天使外表的邪恶魔鬼。

景秧把头埋进被窝里,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有点沉闷,带点调侃的笑意:“晚安,小狗狗。”

景皓辰:“……”

反驳的话已经不想再说了,他看了看头顶暖色调的灯光,又看了看鼓起的一团,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先合眼睡觉了。

关了灯,轻手轻脚地掀起被子进去。还好景秧睡在了边上,也还好床够大,让他能够在两人之间留出一个夸张的间隙来缓解尴尬。

至于为什么他能风平浪静地和曾发生过不可言说关系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没办法,他这房子是自己买的,想着单身,也不打算带人回来过夜,房间是有其他的,但是基本都是空房间,就这么一张床,他景少爷可一点要打地铺的想法都没有。

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他居然没有因为外人在场而感到不自在睡不着。不过想想景皓辰之前压根就没把景秧的话当回事导致又被轻松抓住草一顿的事情,就能理解了。

总之,景皓辰莫名其妙的不谨慎时常让景秧难以琢磨。

依旧是平常的一天。

被窗外的阳光刺激得睁开眼,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正懊恼于上班迟到了时才忽然想起来今天是休息日,景皓辰松了口气,踏着拖鞋解决好洗漱,又梳理了一番发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造型——由于不上班,屋里也开着暖气,所以他只穿了件灰色的毛衬衫。

然后就被肚子的饥饿感夺走了注意力,于是直接去了饭厅——他有请人每天准备好早餐,虽然现在可能有点冷了,但总好过自己去外面买嘛。

不过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心头萦绕着的某种感觉,在看到饭桌旁坐着的某人时才终于消散。

景皓辰一瞬间恍然大悟,随后深深皱起眉头,眼眸也沉寂了几分。

淦,他差点忘记家里待着个“陌生人”了,这个“不速之客”。

“早上好啊。”

景秧看见景皓辰来了,随口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自顾自地吃起来,惬意自在得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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