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和记忆中相比当然是变了的。
长开了后的轮廓线条硬了一些,眼型和以前一样狭长,只是添了几分冷凝,眉型锐利几分,不再似从前那副软弱斯文的模样,大体上没多少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胡维愣愣地看着景秧,心中五味杂陈。
……
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能一下子认出他。
被点破身份,景秧呵呵笑出声来,他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停在离胡维不到一米的地方,身体微微向前倾,歪过头,一副无辜的模样:“这表情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我记得……你以前是很喜欢我的吧?”
胡维咽了咽口水,心跳更快了:“我……”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前这个笑意没有多少真心的男子带给他一阵强烈的陌生感,他觉得景秧变了好多,不只是相貌上的变化。
景秧居然会笑了,以前连冷笑都很少出现,现在居然对他笑得这么灿烂,这种反转让胡维惊讶得酒都醒了大半。
“本大爷、滚出去?嗯?”景秧挑起胡维的下巴,不怀好意地调侃。可怜的胡维已经面红耳赤了,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某些模糊的回忆——全都是他被景秧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画面!
想到这些,胡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羞耻,自脊背升起的酥麻感令他软了腿,手臂也诡异得没有任何力气,无法推开靠他越来越近的景秧。
靠,怎么回事!?
胡维不自在得很,浑身寒毛都要立起来了。
景秧仔细打量着他。
这家伙和十年前相比相貌成熟了许多,也更有男人味了,脸上的轻浮气息也消减了不少。胡维的头发有些炸,景秧伸出手摸了摸触感稍微有些刺也有些硬的发丝,而后在后者的脖子边嗅了嗅,闻到一股酒味,于是调笑说,“喝得还挺多。”
“老子借酒消愁……!不行吗——”胡维紧张地都快要站不稳了,他偏过头想要躲开景秧,却被捧住脸直接掰了回去。可是他不敢看景秧的眼睛。
景秧舔了舔胡维的耳垂,这个敏感的家伙立马激动地一阵颤抖,瞪着眼睛看他,就像炸毛的小动物一样。
有点可爱啊这家伙。
胡维后退了一步,但有沙发挡着,他实在也躲不到哪去。
景秧于是更加靠近他,逼迫他弯了身子,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姿态亲昵道:“这么久没见,我很想你呢。”
胡维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硬着头皮回到:“我也想你……”
景秧勾了勾唇角,把胡维直接推到沙发上,然后抓过他的手,将其架到头顶上,直到用膝盖顶开后者的一双长腿后,才停了动作,饶有兴趣地反问:“不打算反抗吗?”上一次反抗得那么激烈,疯狂“m”的家伙这一次居然这么乖地任由他作为,看来这十年的时间让胡维变了不少。
胡维盯着他的脸,被美色迷惑得大脑一片浆糊:“……咳咳,咱们这么久没见,要不坐下来好好叙叙旧?”
景秧抵住他的下唇,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到了胡维衣服下面,听了这话,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旧可叙吗?”
胡维怔住。
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当年胡维和聂岁寒达成交易,想对他出手反被上之后就愤恨地派了人去抓他,想报复回去,要不是他抓住机会逃出生天,之后指不定会被胡维怎样羞辱。
他和胡维之间的过节虽然没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但也不可能一笔勾销。
“那也不至于一上来就干这种事……”胡维对上一次非常不美好的初体验有挺大的心理阴影,光是想一想就害怕得要死——当时屁股真的是疼得不行啊!但他说着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景秧吻上了他的脖子。
噫!
身上似乎生出一股细小的电流,胡维被电的头皮发麻,脸皮更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景秧的舌头是如何在他脆弱的脖颈皮肤上舔过,又是如何轻咬他的喉结。滑腻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肆意舔弄,像是在品尝食物一样,胡维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一点一点舔掉了。
太刺激了吧!
不行……!这样下去只会更加失控。美人投怀送抱固然开心,但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被爆菊啊!想起上一次被操了后,好多天下不来床的惨烈局面,胡维的内心开始出现轻微的挣扎。他伸手想要推开景秧,挣扎着努力想要起来。但已然情动的身体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自以为很激烈的反抗被景秧很轻松地镇压了。
“你要拒绝我?你舍得拒绝我吗?”景秧用一种近乎调情的口吻这样说着,边吻了吻胡维的脸颊。
操……!
胡维可悲地发现——即使曾经被景秧毫不留情地玩弄过,即便已经过了十年,但在面对这张脸时,他还是可耻地心动了。不止如此,这种感觉甚至比以往还要强烈。因为这十年的时间他不仅没有忘掉景秧,反而犯贱地常常思念这个人。
胡维脸上复杂的神色激发了景秧心中的病态满足感,他开始脱胡维的衣服。
因为是夏天,所以胡维身上的衣服不过一件深蓝色轻薄款外套,里面搭配一件中规中矩的蓝衬衫,裤子也只有一条休闲裤罢了。景秧轻松地脱掉他身上的外套,不耐烦解这么多扣子,打算直接用力扯掉,大有不把衣服撕破不罢休的意思。
胡维怕他真把衣服弄坏了到时候自己不好出去,连忙护住衣服,一脸决绝:“等等!我自己脱!”他这么说完,却很快犯了难,他胡小爷还是要面子的,以前从没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过,更何况现在要在景秧面前脱衣服,所以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了自己脱,那就得自己来。
景秧闻言停下动作,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在一边看着胡维犹豫又纠结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看了景秧几眼,狠狠地咬了咬牙,把外套一脱,终于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很快露出与十年前相比肌肉更加饱满的胸膛,两颗深色的乳头点缀在上面,蜜色的肌肤仿佛闪着光芒,诱人得很。景秧眸色一暗,在胡维就要把衬衫脱完甩在一旁的时候,猛地抓住他的手,从他性感的锁骨慢慢往下摸去,手指轻轻滑过胸膛,引得胡维一阵颤栗。
他狠狠地抓住胡维凸起的胸肌,肆意揉捏起来。为了更方便地玩弄这对极富男性力量的胸肌,景秧重新将胡维放倒在沙发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不再只是揉弄肌肉,景秧逐渐转移攻势,手指“不经意间”时不时地擦过胡维的乳头,偶尔揪住碾玩几下。敏感的乳头受不了景秧的挑逗,在包厢空调制造的冷空气中迅速变硬,再看胡维泛红的脸以及迷离的眼睛,显然他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我摸你这里,你会有感觉吧?”景秧说着,捏住了胡维的乳粒。
“没有,丁点都没有——”虽然已经得到了快感,但胡维嘴上却仍然不原意认输。
都这样了还不坦诚?
景秧恶意地捏了一把胡维的胸,捏面团的那种。
“哈、哈……神经病啊你,老子又不是女人,不许乱摸……嘶——痛痛痛,轻点!”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胡维惊叫出声,他抬起腿抵住景秧的肚子,两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这个侵犯者,却被对方顺势抓住了手,拉到胯下,被迫包裹住后者昂扬的性器。
感受到手指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炽热温度,以及其下事物的惊人形状,胡维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艹,这么大一根,是吃驴吊长大的吗?胡维绝对不承认自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