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叫什么来着——
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狂徒的腰上!
啊不是……
可这少年看起来不过高中,神情却如此冷淡麻木,天呐……不知已经被这人面兽心的家伙蹂躏多少次了!
服务员叹口气,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程一帆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的谴责与震撼,如果目光能化成一支箭,他显然已经被扎成刺猬:“……”
整顿饭吃得程一帆如鲠在喉,可总不能冲到人家面前说“喂!我才是被蹂躏的那一个”,二十九年来始终以老实人自居的程一帆,屁股痛,咬牙忍了;可如今连清白也没了,孰可忍孰不可忍!
程一帆拍案而起,对着前台窃窃私语的几人迈步而去,边走边撸起袖子。
李涑身上穿着店里给的围裙,勉强遮住大开的衣襟,一个跨步追上他,挽住他的手,下意识问道:“爸爸?”
不远处的八卦小分队立刻屏息凝神,耳朵竖起,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几乎把程一帆灼穿。
妈呀!……现在城里人玩儿这么刺激?
程一帆抬袖捂住脸,拽着李涑冲出了店。
“怎么了?”李涑瞧瞧左右没人,脱下围裙:“所里有急事吗?”
程一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干嘛突然叫我爸啊?”
李涑垂眸,从校服兜里扯了张面巾纸,擦干他额角的汗珠,声音压得很低,语气有点委屈:“因为……你说我只有在……叫你爸爸,提裤子就不认你。”
“我哪儿有!”
程一帆翻脸不认,实则老脸一红。
他哪儿能想到李涑当了真。
于是李涑又露出那种湿漉漉的小狗表情,借着擦汗的动作凑得越来越近。
纸巾抵在唇边,程一帆分明感觉到他的鼻息,痒痒地荡漾在唇角,若即若离。李涑真实的动作藏在纸巾下面,不动声色地握住了程一帆的下巴。
“要亲就亲!”
程一帆一口咬在他唇边,显然被他勾得不耐烦,眼里藏不足的却是隐隐的兴奋,他舔了舔李涑被咬疼的唇角,单手捧住他的脸颊,用气声说:“别玩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李涑到底禁不住,即使在一片昏昧光影之中,白皙的脸上也映出红晕,旖旎气氛全被程一帆的霸道搅乱,李涑没了招,又撩不动程一帆,可怜巴巴地坐回原位。
“等会儿……”
程一帆勾住李涑颈项间的围裙带子,少年白皙的肌肤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如柔润的羊脂玉,照得人心神荡漾,又带着妖冶。程一帆的指尖顺着系带往下滑,停在了李涑的——胸脯上,他用力戳弄了一下,眼神轻佻地滑过李涑的肩颈,才捏了捏李涑的腰上软肉,拎着英勇牺牲的校服领子替他脱下。
程一帆的目光随着少年不断裸露出的流畅肌肉线条游走,他低声嘟哝道:“这围裙……记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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