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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田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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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含住程一帆的乳尖,腹部猛一用力,就着自己的精水重新顶进养父湿淋淋的小逼。

程一帆猝不及防,下身再次传来剧痛,突然担心起性病的问题来,他哭着捶打对方的胸口:“Lynx戴套……我叫你戴套!”

李涑却还在不管不顾地用力冲撞,向对程一帆施以极刑般大力磋磨每一寸逼肉,以此泄愤。

程一帆上下失守,两处都痛,又怕这个陌生的炮友有什么病,害怕地哭嚷着,可对方只顾着吸他的奶、草他的逼,只好抱着胸口前的头颅讨好似的抚摸,侥幸地希望对方的鞭挞能少上几分。

胸口柔嫩的乳尖平日里最多在程一帆自慰时被轻捏几下,此刻陡然落入他人之口,李涑又因为被程一帆的穴肉夹得又疼又爽,分去了心神,嘴上便管不住力道,只知道叼着那粒樱桃果在齿间磨来磨去。

李涑的肉棒太大,程一帆感觉自己的逼口被撑得几乎变形,下身即将被撕裂的恐惧不断传来,他一把扯掉眼罩,想要对方停手:“我叫你停下来听不到吗——李瓜瓜?!”

程一帆看清对方的脸,只感觉大脑中的血几乎倒流,后背上齐刷刷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通体发凉,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你、你怎么会,不可能……”

李涑面沉如水,捉住他的手指,终于吐出那颗备受摧残的乳果,已经被唇齿折磨的红艳艳的,看起来煞是可怜,却还亮晶晶地沾着行凶者的口水,看起来淫靡极了。

李涑舔了舔程一帆颤抖的手指,含住又放开,剑眉星目的眉眼间如同挂上一层寒霜,平日里的淡漠自持全不见踪影,眸子里只剩下冷嘲与怒火,直直地看着程一帆,故意羞辱似的再次把嫣红的乳头含进嘴里,下身挑衅似的用力一顶:“怎么,他行,我就不行吗?”

程一帆的穴道被紧紧填满,此前他只是在小黄书里见过所谓子宫口的,当时还不屑一笑,觉得什么破书可真能吹。

然而李涑的大力顶撞,不断地在那个位于极深处而富有弹性的肉膜上撞击,程一帆被剧烈的快感裹挟着,立马意识到那就是他的子宫口。

“不行……李瓜瓜,你怎么能、怎么能……唔!”

程一帆被李涑单手握住大腿根,被迫翻了个面,他刚感觉到体内的肉棒退出去,松了口气,谁知那根惹人嫌的鸡巴迅速又捣了进来,甚至比之前的更深、更重。

他从没听见过李涑这么冷的声音,他掐了一下程一帆逼口的软肉,嘲弄似的说:“怎么,你的逼只能给那些不认识的野男人操,偏偏我不能操?”

程一帆吃痛地蜷起身子,微微的痛意和灭顶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性,只能本能性的求饶:“李瓜瓜轻点……呜呜别掐我,好疼……”

李涑分明地感觉到肉穴更加欢畅地收缩起来,熨帖地抚慰着养子的鸡巴,耳边传来程一帆低泣着用缠绵的哭腔哀求他,以躲过肉棒的鞭挞。

李涑被刺激得双眼发红,只知道握着程一帆劲瘦的腰肢在湿软紧窄的肉穴里抽插冲撞,他渐渐习得了控制精关的技巧,即使程一帆喘泣着故意缩夹穴道,也没能让他射出来。

“李瓜瓜……我们不能这样,呜……不要,别顶……啊!”程一帆有气无力地侧身搭上他的肩,话还没说完,就被红着眼的李涑从背后干了个透,只觉得身体几乎贯穿开来,饱满的龟头快速顶弄着那团敏感的软肉,时而磨蹭,时而顶撞。

李涑的鸡巴本来就能把他的逼撑得满满当当,换了后入式更是形成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回回都刚好往G点上撞。

李涑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俯身磨咬着他的耳尖,一面还要紧锁着精口,他满头大汗,咬牙切齿道:“不能什么?是不能干你的逼,还是不能舔你的奶子,爸爸?”

程一帆听着速来乖巧的李涑满口污言秽语,刺激得头皮发麻,只觉得蚀骨的淫欲和快感从脚心直窜天灵盖,强烈的背德感如同兴奋剂。

李涑从来不叫他爸爸,却偏偏在这时候叫,程一帆精神上备受折磨,肉体上却爽了个彻底,承受不住地哭泣出声,手臂还无力地挂在李涑颈项间。

程一帆再也忍不住,尖叫着被顶弄上高潮,穴道里痉挛一般抖动紧缩着。李涑初出茅庐,能勉强撑过程一帆刻意的夹逼,却耐不过不可控的高潮缩穴,低吼着泄了精。

程一帆剧烈地喘息着,绝望地把脸埋进被子。

他没头没脑地想,这下不用担心性病的问题了。

因为奸了我的正是那上高中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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