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体反馈出最真实的答案,不过顾北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向来不允他人对其有所违背,他神色阴翳,喃喃道:“不说是吧?”
“老子待会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恶灵发出最为郑重的警告,让少年的灵魂深处都为之一颤。
言罢,顾北山起身,去黑色皮箱内取出一根由桦木制成的藤条,色泽偏白,他先在空中挥舞几下,破风的声响刺耳又可怖,宋尤恩全身发抖,意识却尚在疯狂地拉扯。
“先生.....宋宋到底做错了什么?”少年眼眶通红,花穴内的姜汁又在源源不断地增添刺激,他实在是觉得难受,耐不住地开口询问。
只要他咬死不认,顾北山就拿他没法。
顾北山却一眼看穿他的心思,目光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藤条,小臂收紧使皮肉振动不断,神情淡淡,“警官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吗?”
宋尤恩不答,顾北山接着道:“你知道这座城市为什么叫北城吗?”
“我不想知道。”宋尤恩趴在柔软的床上,突然有些累,他不想再逢场作戏了,年仅二十一岁的他做了顾北山长达两年的情人,日日活在销金窟里与猛兽虚与委蛇,糜烂又醉生梦死。
直到一个月前,他首次接到组织的任务,时间长得都快让他忘却自己刑警的身份,清醒后他开始行动,上级让他接触顾北山近来贩运枪火的船只,并且第一时间汇报。
可当他成功传递消息后,接线人就被捕,到底是他太蠢,还是顾北山太聪明?
顾北山没理会少年的话,自顾自地解释:“从我掌舵后,它才被称作北城,在此之前,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半点意义,从前它是一座废墟,鱼龙混杂三道九流,是我赋予它意义,给予它活力,北城的所有都归我掌管。”
北城的一切都归他掌管?什么意思?
少年思绪翻涌而起,他眸光闪动,猝然道:“你早就知道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个更大的猜测在宋尤恩脑内划过,惊得他音调都打了弯,“你骗我,骗了我两年是吗?”
少年愈说愈急,全然忽视自己眼下的劣势地位,“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卧底?!顾北山你这个疯子......”
宋尤恩气急得快要发狂,挣得锁链哗哗作响,“我像个跳梁小丑,在你面前,在所有人的面前扮演花瓶情人?!是吗?!”多日的折磨变成空,时刻的隐忍付诸东流,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他人眼中的笑柄。
“宝贝儿。”顾北山嗤笑一声,“你终于发现了?”他摸摸鼻子,语气松快又卑劣:“不过我不喜欢太聪明的人,这样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疯子.....疯子.....”少年恼得唇齿发颤,透莹莹的泪花挂在眼睑,他又怕又恨,憋红了脸都要保留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
“我疯?”顾北山一个箭步上前,单膝跪在床上,拽起少年的头发,“老子把你当宝似的宠了两年,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堂堂黑道太子爷,北城的天之骄子,却对掌中玩物付之真心,传出去还真是令人贻笑大方。
少年清透的眼眸之中映衬出顾北山阴狠的神情,“宋尤恩,你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狗。”
“原本我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乖乖的,我们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男人口吻中似乎带着几分惋惜。
宋尤恩头皮被扯得发麻刺痛,仿佛下一刻将会被连根拔起,痛呼道:“你放开我!”
顾北山自然未曾理会少年幼兽般的叫嚣,他盯着宋尤恩那张脸良久,默默道:“上面的嘴倒是硬,不知道....”瞧着小孩的脸色变了又变,顾北山心里滋生无尽的快意,“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一样的硬?”
男人调整姿势,绕到少年正背后,将藤条抵在泛滥汁水的小穴,轻点两下,“屁股撅高,骚穴分开到最大,不听话的小孩会被扇小嘴,直到悔过为止。”
恰处于愤懑中的宋尤恩又怎会听之任之,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扭动屁股收紧菊穴,闭了个严严实实。
但一米五的分腿器不是摆设,少年在乱扭的途中,洞口恰巧张到极限,顾北山眼神晦朔,抬手对着花穴就是一狠抽!
“呜!嗷......”娇嫩的小穴从未挨过如此重的责罚,眼下疼得狠急了竟还跳动两下。
----嗖啪!
藤条破风,又是不留情面的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