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高大的玉兰树顶着无数朵白色的玉兰花,在夏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葱茏茂盛的树冠将山间别墅层层遮挡,在树干上隐匿的蝉虫发出刺耳的聒噪鸣叫,不过好在别墅的墙体比较厚,已经为住在里面的人抵挡住大部分噪音。
雷铭半倚在沙发上摘下耳机,拿小指挖了挖微痒的耳道,听着窗外的蝉鸣,真是一个惬意的下午。他向脚的方向瞅了一眼,看见黑壮的男人任劳任怨的给他捏着脚,便眯起眼睛享受陈丛的服务。
说实话,陈丛最开始几次给雷铭捏脚真的不咋地,手劲儿太大了做活儿又粗,冷不丁的一用劲雷铭差点叫出声,白皙的小腿皮肤发红脚掌骨头也生疼。后来雷铭心里发恼,实在等不到他自己开窍,就指导了两次,所幸男人学的比较快,最近只要雷铭将腿放在他膝盖上他就会乖乖的开始为他放松肌肉,而且力道和手法都不错。
饱饭思淫欲,在陈丛温热的膝盖上放久了,脚就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脚跟随着陈丛手的方向左扭右扭,刻意碾压着陈丛的裆部,感受着脚下薄薄的面料渐渐有些突出来。
陈丛实在难忍骚扰,双手停下来说:“……哥,已经好了。”
雷铭哼哼着:“不再按按?”
陈丛拿个一个靠枕放在腿边说:“…那…您把脚放在这上面吧。”
雷铭没有挪开脚,而是用脚尖企图插入陈丛紧夹着的腿缝中,一脸坏笑道:“怎么了?你还疼呐?”
距离第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两天,当天做完虽然陈丛看起来很快体力充沛生龙活虎,能端盘子送碗跑上跑下给雷少爷准备茶水小吃,但在洗澡后又被雷铭掰开双腿检查了一番,发现那里还是被-操的红肿,于是找医生给他开了点消肿药并且这两天基本没碰他。
陈丛红着脸低声嘟囔:“还行…”
雷铭发觉自己有点看不了他扭扭捏捏大红脸的样子,觉得特别搞笑想动手欺负,便从沙发上坐起来反客为主半压着陈丛,伸手去拉他裤子。
“给哥看看。”
陈丛急了,怎么又是大白天发-情啊,推诿道:“别…大白天的,能不能…”
雷铭手下一用力将陈丛宽松的裤子半退下来漏出了淡蓝色的内-裤,一字一顿地说:“不·能。”
陈丛的阴-茎勃起了,将内-裤撑高一大块,由于他个子也不低所以那里并不小,内-裤隆起的地方有一大坨,大约是因为没有什么经验,就像那次在地下车-库一样,雷铭只要稍一挑拨他便会硬起来。
雷铭盯着淡色的内-裤,做了半分钟的思想斗争,毕竟这一部件俩人都有,他不能确定对着别人勃起的鸡-吧自己能不能下得去手。
不过这种顾虑在他看见陈丛蹙起一对剑眉脸脸色绯红后立刻烟消云散了,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哥玩儿这个应该游刃有余才对。
看着雷铭伸手过来,陈丛两手紧紧的护住裆部说:“干…干啥呀?”
雷铭想扳开他的手,发现捂得还挺紧,咬着后槽牙说:“赶紧放开,给哥看一下。”
见陈丛还是不依,又没好气的补了一句:“前两天不都说好了吗?我摸一下掉你一块肉了?”
陈丛无奈,只能在心中无数遍和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为了多些钱,便慢慢的挪开了手。
经过这一遭拉拉扯扯,陈丛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又静静躺在内-裤里了,但是内-裤布料上的一片水痕还是很明显的。
雷铭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中,先往腿缝里伸摸了摸陈丛腿间的裂缝,想要立刻伸进去摸摸,不过又想起那天肿的还挺厉害,打算暂时先不用这里了,便用指腹轻抚着外面对陈丛说:“哥最多再给你这里放一天假,再养养。”然后捉住陈丛软趴趴的阴-茎,撸了起来。
雷铭从初中起就有严格的打球健身规划,手掌上有用健身器材时留下的一层剥茧,虽然不像庄稼汉那样粗粝但对于娇嫩的茎身已经能起到不小的刺-激了。
陈丛把头偏向一边,雷铭就凑近把陈丛揽过来,让他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俩人脖子贴着脖子,姿势极为亲昵。
很快,陈丛的阴-茎在雷铭熟练的手法中再次勃起,陈丛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尤其是在雷铭大拇指指腹骚刮着顶端的小孔的时候。他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抻着脖子低叫道:“呃,哈……可以了,别这样弄。”
两个人的脖子贴的很近,雷铭能感觉到陈丛脖子上的血管因为兴奋突突的跳着,他没再说话,收紧胳膊将陈丛抱紧,然后激烈的为陈丛撸起了管。
陈丛的顶端分泌了很多前列腺液,雷铭在撸的过程中很有技巧的将液抹遍陈丛的柱身,整个鸡-巴都湿湿滑滑的,与手摩擦发出一阵阵水声。
陈丛最终还是被快-感打败了,他喘息越来越粗重,结实的腰逐渐拱了起来下腹部收得很紧,双跨也跟着摆动使自己的那里尽可能与雷铭摩擦感十足的手心接触,没有撑多久便射了雷铭一手。
一股腥膻的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雷铭也愣了一下,立刻放开了手,陈丛逐渐软下来的阴-茎落回内-裤上,龟-头亮晶晶的沾着刚射出来的精-液。
雷铭也有点懵,他怀里的陈丛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极其迅速地掏出一只手把裤子提上,又挣脱了怀抱,连拖鞋都没穿光脚跑去拿卫生纸,等他拿着卫生纸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雷铭已经在用茶几上的抽纸擦着手。
“呃……哎你,”还是雷铭先开了口,“就是……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陈丛摇了摇头。
雷铭又说:“现在没有还是没有过?”
陈丛小声说:“没有谈过。”
雷铭挑了一下眉毛了然道:“那你和女的上……睡过没?我是说前面有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