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被快感绑架的男妓蜷缩起了身体,乳头、肚脐、性器都被不规律的震动折磨。乳夹到处拉扯乳尖,肚脐里的东西搅得他内脏翻涌,而那两颗黑色的、圆润的跳蛋……
跳蛋带着许亦宁的性器到处乱甩,甚至偶尔打到他自己的小腹上,发出黏腻的“啪嗒”一声。机械的、强制一样的愉悦令人难以抵抗,特别是龟头上那颗,震得他的尿道都开始发麻,过度膨胀的性器又让电线略微陷进肉里,连刺痛带刺激,爽到失神。
毫无经验的许亦宁在铺天盖地笼罩过来的快乐里投降了,喷溅的精液顺着乱飞的鸡巴到处射,弄脏了地毯,弄脏了他自己,甚至弄脏了王予之的鞋。
王予之顺手从桌面上摸了枝荧光笔,用鲜红的颜色在许亦宁的小腹上划下第一道痕迹。
高潮之后小玩具们仍没有停,过度的快感全部成为了苦痛,难以忍受的酸涩让许亦宁十指痉挛,死死地掐住椅子腿。他刚射过精的阴茎又被强迫着度过不应期,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直在流,分不清是精液还是腺液,让他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
难受结束后又开始快乐,他好像又射了,但是他看不见,只感觉到王予之用什么又碰了他的小腹几回。他头脑发昏,被项圈勒得快要窒息,又从那一点濒死感里得到了快意,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下颌一直流淌到衣领里去,很快打湿了一大片,冰凉又粘腻。
许亦宁的小腹上已经写了一个鲜红的“正”字。
精囊射空了,理智就开始往回走,许亦宁忽然想起,他涕泗横飞、被玩具玩弄得死去活来、不停发情高潮的样子通过摄像头,清楚地直播给了几十万人。男妓、婊子、街边给钱就能玩的东西都能比他清高,而他的神明也厌弃了他的浪荡,从刚才开始就再也没有碰过他一下。
羞耻和绝望像是被摇晃过的汽水,气泡翻涌着浮上表面,又脆弱地炸裂开。
浑身精液和润滑液的学术精英咬着布料,几乎哽咽起来,他最后的自持让他发不出声音,只一味地颤抖着,整个人都可怜得要命。
“别怕,”王予之关掉开关,让许亦宁的头枕在腿上,然后把被弄湿咬破的下摆一点点拽了出来,“你做得很好。”
他像是劝慰幼儿睡觉的母亲一样,吻着许亦宁的额头,又将手铐解开,把小玩具都拆解下来。
“你做得很好,”王予之又重复了一遍,“没有拒绝,没有反抗,很好地完成了任务。”
“我很喜欢。”
残酷但……温柔。
落在额头上的吻也是,抚摸着后背的手也是,黑暗里唯一听到的声音也是。
受害者被这种温柔迷惑了,忘记了自己遭受的所有不安与伤害都来自于对方,许亦宁的双手战栗着抱紧了王予之的头,得到了一个缠绵的、颠倒的吻。柔软的舌头相互靠近,像是两条灵活交缠的蛇,像是两个亲密的爱侣。
他的不幸好像就是为了衬托这一刻的幸福而存在的——即使他仍然戴着项圈。
虽然王予之还硬着,但是本着可持续发展的原则,他不打算去管它,而是准备找点其他事干,混过最后的直播时长。
所以在许亦宁枕在他腿上睡着了的时候,安抚完受害人情绪的王予之光明正大地打开了自己的直播后台,假装自己是在做正事,是个兢兢业业加着班,所以不能回家交公粮的劳模员工。
[我单知道我们老婆渣,但没想到这么渣]
[老婆刚玩完小男孩,转头来敷衍老公们是吧]
[笑死,你们是不是忘记他怎么在成人直播间打游戏聊天浇花的了]
[老公太坏了,我喜欢,想给老公垫脚心]
[说白了谁不是为了这一口爱答不理的味儿过来的?]
观众们一边骂着渣,一边诚实地点着关注,粉丝量已经达到了八十多万,够量产八个林教头围攻山神庙,也够当标兵奔一千回北坡。
“……我记得热帖之后我是涨到了六十万附近,”王予之问系统,“那剩下的二十万是自然增长?”
“自然增长。”系统回答,“预期之中。”
“那我们这个世界怎么结束?”假装一直在看网页的王予之问,“一个世界一百章的快穿文会被挂在贴吧微博龙空上集体批判的。”
“一百万粉丝。”系统回复。
……你们这个搞黄色快穿装都不装地开始走事业线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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