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用的摄像头有很多,既有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又有相机,原本是识别追踪,后来由系统操控,一直是被观众津津乐道的黑科技之一。现在这个黑科技,直白地将王予之整个脸收入其中。
他不再有往常那种带着摆烂的冷淡感,而是眼神混乱表情茫然,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处,嘴唇被吮吸得有些泛肿,柔化了轮廓的攻击性。
王予之现在有点看不懂弹幕,但是林停云好像很满足:“不是阴阳怪气,只是真的很棒,就忍不住分享一下。”
“哥哥肏起来很舒服,得让更多人知道。”
正亲吻着王予之肩膀的林游响抬起头,表示同意。
……这句追星卖安利的台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王予之迷迷糊糊地想。这到底是什么无私分享绿帽癖啊。
被指奸,又被前后夹击的王予之没撑多久,就射在了他与林停云的腹肌上,黏黏糊糊的精液弄脏了一大片,连林停云的鸡巴上都是他的精液,林停云却不太在意,权当润滑,继续在王予之的肚皮上蹭。
林游响享受了一阵子软肉殷勤的服侍之后,没再继续,他堪称贴心地拔了出来,狰狞的、青筋勃发的性器上全是淋漓的水液,从龟头上滴滴答答地落下去。
被肏了两回的肉穴暂时合不上,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玫瑰色的肠壁,情色得要命。林游响分开臀瓣,把里面的景色当配菜,再握着王予之的手往手心里顶。硕大的龟头挤进指缝间摩擦,故意把龟头上分泌的液体往泛粉的关节上抹。
林游响握紧被淫液打湿的漂亮手指给自己手淫,将手攥成拳头,大鸡巴就在里面抽插。王予之整个手心迅速地磨红了,逐渐升温得热辣起来,高温与滑腻的触感让林游响越肏越快,打出白沫的前列腺液流淌到瘦削的手腕上,逐渐蜿蜒下滑。
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林游响松开了王予之的手,最后磨蹭了几下,喘息着将精液射在了手掌之中,散落的精液多且浓,在灼热的、粉色的掌心中盈起一层白浪,又从指缝拉着银丝流下;他的双子兄弟抵住王予之狭长的肚脐,大股精液填满了小小的洞口,重新落到二人紧贴的腹肌之间,重新打湿已经干涸的精斑。
被双子用湿毛巾擦干净的王予之注意到还剩五分钟就满时长了,他的心里充斥着将要下班的快乐,看弹幕的表情都如同看情人。
[想看两根一起插老婆色]
[要不加我一个,三根吧]
[对老婆的屁股好一点,我塞腿里]
[开淫趴带我一个!]
两兄弟对视一眼,即使只露出了眼睛,也用眼神生动形象地表达了作呕。他们俩对视完,又盯着王予之。
“跟他互磨鸡巴我会折寿。”林停云认真地说,“和道具一起没问题。”
“即使是双子也有点膈应。”林游响认真地说,“不能接受。”
哥哥支持你们对大众py的厌恶和坚定拒绝攻攻暧昧的决心,但是哥哥不想,哥哥时长够了只想睡觉。
做爱爽是爽,但是没有累得要死的时候一觉到天亮更爽,何况加班是没有加班费的。
拒绝当工贼的王予之立刻起身,忍着浑身的酸痛把直播关了,然后在两兄弟震惊的目光里把床单和铺着的一次性防水垫扔到床下,瘫在了下面干净的床单上,成功解决了“只有一张床,换床单的时候站不起来的那位应该在哪儿”这一世纪难题。
打工人的智慧,小子,你还没见过一顿饭只需要洗一个锅的生存技艺呢。
虽然长了两张渣男脸,但体育生大兄弟们确实不是渣男,脏的床单和衣服由林停云放进了洗衣机,而浑身酸痛的王予之则由林游响负责按摩。
但当林游响按下第一下的时候,王予之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字正腔圆的“我操!”,把冷静帅哥的形象毁于一旦。
纤长的、有力的手指,体格健壮的体育生,赤身裸体,放松按摩,这一切本该是美好的——如果不是他们对于放松按摩的定义不太一样的话。
王予之印象里的按摩与涂精油差不多,而林游响宛如一个下手狠毒的正骨师傅,捏几下就能听到骨头“咔咔”作响,连带着肌肉酸疼度都直线上升。
“会有点疼,但必须得揉开,不然会疼好几天。”林游响的口罩在下播后不久就扔到了一边,露出那张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帅脸,以至于他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虽然他好像没有什么挟私报复的必要性,但王予之怀疑他在挟私报复,从“被人殴打的痛苦”到“被大象殴打的绝望”只经过了林游响一双手,很难不震撼。
洗衣机轰隆隆响了起来,设定好洗涤时间的林停云绕了回来,听到林游响招呼他:“搭把手,快点,过来按摩。”
“……系统,你们工伤是怎么认定的?”王予之恍惚着问,“工伤保险待遇标准又是怎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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