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黄色搞到性冷淡的王予之忍着高潮过后的酥麻感,拿着纸巾胡乱把自己擦干净,套上裤子,把游戏机往屏幕上一接,开始打游戏。
系统在他旁边念叨着“网黄三年规划”之类的东西,他也没过脑,嗯嗯嗯半天之后听到系统说:“您同意了?那太好了。”
“我刚才答应什么了?”王予之警觉地问。
“尿道棒和前列腺按摩器。”系统用温柔的合成音介绍道,“这是抓取您弹幕和评论的关键词综合得出的玩法,作为粉丝回馈再好不过。”
“叫我老公的人能接受我玩前列腺按摩器?”王予之放下手柄,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东西,“你确定你的关键词没问题?不会掉粉吗?”
系统将一张词云投影到墙壁上,在“老婆”“老公”两座大山的压迫下,其他词语瑟瑟发抖。
它又拖出一张发送弹幕的用户重叠率,94.73%,清楚明白地显示喊老公和喊老婆的基本是同一批用户。
这到底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黄文,怎么会有色情系统分析这种东西。
打工人DNA动了的王予之觉得自己快要精神阳痿了。
ppt、word、excel,当代打工人三座大山,味儿太对了,写今日工作总结的反胃感又浮了上来。
“……你消停一会儿吧。”王予之解开扣子透气,露出清晰的胸肌与乳晕。他非常白,但他的乳晕与性器却不是粉色,而是一种相当冷淡的浅褐色,仅凭外表丝毫看不出他是个能在几万人面前玩弄自己的网黄,反而更像是什么克己禁欲的学者。
不过王予之确实没有和别人做过,他在被系统绑定之前是个8127的机械设计师,刚从制造业血汗工厂里提桶跑路,所以在系统说只需要完成任务,把任务录像卖到下辈子也不会有交集的高等世界就能拿到很多钱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宁可下海都不下厂,车间狗都不待,谁爱听着噪音改图纸就去吧。
高等世界社死不影响现实世界,既不累也没有领导pua,甚至爽着就能把钱赚了,世界上竟有这种美事。
所以王予之连合同都是立刻签好的。
“我冒昧的问一下,您的性向是?”系统问。
“是钱,”王予之冷静地说,“给钱我就是泛性恋。”
“帮我买一下东西吧。”给钱就行的泛性恋王予之说,“基础款,别太大,我怕我用不来。”
“好的。”系统回答。
作为非专业人士,在王予之看来,情趣用品的种类和差别,就跟口红色号一样难以区分,不如继续开摆让系统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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