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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奸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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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很多很多转折点,对于这一点,陈青生深信不疑。

然而很多时候,当它出现时,人是不会意识到的。好比你某天心血来潮去远一点的地方吃个饭结果遇到此生挚爱,又好比高考过后你在留在家附近与好学校之间衡量最后选了好学校,结果从此异乡漂泊。

对于陈青生来说,十岁无疑是他人生最巨大的转折点。那天,十岁的他缠着妈妈给他买一串糖葫芦,然后他妈就再也没回来。

她被人强奸殴打至死,在重重高大的大人堆里,他呆呆地看着那个躺在地上扭曲着四肢狰狞着面孔的女人,和印象里温柔漂亮的母亲完全对不上脸。

他爸和人打架,一个没钱没权的工地工人,一个平时懦弱老实的男人,愣是牺牲了一条腿,把强奸者弄进了监狱,从此带着陈青生远走高飞,离开那个骂他妈是“婊子”的村子。

他人生的骤变源自一串没吃到的冰糖葫芦,为此,他走的每一步都再三衡量,生怕走错过后就是万劫不复。被顾栀霸凌时他不敢反抗,一个月前为他出头的孙皓博被顾栀搞破产了,他也不敢彻底和顾栀撕破脸皮。

有时候他恨不得和顾栀同归于尽,弥补被连累的孙皓博,可他一想到他那白了半个头只有他一个亲人的爸爸,就又忍了下来,这二十几天的深夜他唾弃自己懦弱,自私,可恶,从前不多话的人愈发沉默,妄图施暴者感到厌烦抛弃他。

比不过,打不过,还要背弃良心活下去,顽强得像打不死的蟑螂,就像此时此刻被强奸还在忍耐的陈青生。

已经快七点了,天快黑透了,晚自习是六点四十开始,离开了学生的嘈杂,宿舍楼区域静得要命,更别提是背后这片少有人踏足的小山坡。

陈青生“赫赫”地喘着气,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满身满脸的水,脸色苍白得吓人。

强奸。

这个词一冒出来他就想到了他妈。

妈妈被人压在地上侵犯的时候在想什么?是为了亲人努力活下去?还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恍惚地想着,本能挣扎着想获得自由。

“不准动!”顾栀死死按着陈青生,额角忍得青筋都冒了出来,几巴掌狠狠拍在那又大又白的屁股上,“你他妈想肛裂是不是!放松!我叫你放松!”

陈青生被顾栀掐着腰跪趴在地上,身无一物撅着屁股,被衬衫绑缚的双手背在身后,像缰绳一样被人拉着,而骑在他身上的少年正在用力把那根粗大的阴茎往他屁眼里捅。

那鸡巴猛地往里面插了一段,异物进入的感觉弄得陈青生大叫出声。

“啊啊啊啊!!别……别捅……”疼痛让他无暇去想妈妈,也无暇去思考反抗是不是一个带他走向更糟糕人生的转折点。

没有润滑剂的性疼得他想哭想求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身体疼得一抽一抽,薄薄的肉裹着瘦弱的肩胛骨,呜咽出声:“求你……出去……啊啊啊啊!疼!!”

巨大的肉棒捅了半天,屁股也被打了好几巴掌,陈青生感到那玩意退了出去,连压在身上的人也离开了,激烈的动作不再,陈青生近乎感激地疲惫脱力倒下,可他下一秒却被拉起跪地,嘴边戳了个粗热的东西,沙哑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舔!”

陈青生茫然抬头去看顾栀,少年漂亮嚣张的脸此刻因为欲望微微狰狞着,黑发凌乱,眉头倒竖,眼神凶狠,露出尖锐的牙齿,像蛰伏的野兽,下一瞬就能把他撕成七零八碎的肉块。

可他不知道自己那双被眼泪润过的眸子有多清澈无助,看得顾栀那根粗大的阴茎又涨了几分。

顾栀对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并不清楚,只从前听爸爸谈过生意的一个老板说是捅屁眼,要不是陈青生那屁眼完全捅不进去夹得他难受,他又怕出事,否则他决不会放过那地方。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顾栀不由分说就着陈青生跪着的姿势掐着人脖子往地上压。

“腿……咳……腿要断……了”小腿被折着往下,膝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直到他让扭曲的腿挣扎着摊平,才稍稍缓解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顾栀理都没理他的难受。

他松开掐陈青生脖子的手,转而掐着他脸颊,往他张开的嘴里塞那个巨大的肉棒,陈青生双手还被绑着压在身后硌着背部,只能呜呜咽咽地承受着,身躯扭来扭去,扭得顾栀直接往他身上一坐,压得他动弹不得,很快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陈青生眼眶里清亮的眼泪晃晃悠悠,像破碎的琉璃,顺着顾栀的动作从眼角晃下来。

太恶心了!

那东西插过他屁眼,如今又往他嘴里插。

脖子微微腾空,阴茎捅到喉管深处,进进出出在那娇嫩的地方摩擦,难受得陈青生不住干呕,眼泪也刷刷地流,不知是因为恶心还是生理性的难受。

“嫌脏?”顾栀骑在他脸上,被他干呕带来的紧缩感爽到微微眯眼,嘴上却分毫不显,“我还没嫌弃你呢!你他妈个臭水鱼又臭又脏,弄脏了我的阴茎就得好好舔干净!嘶……把牙齿收好,舌头动动!舔!”

浓密的阴毛扎在他脸上,囊袋拍打在他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陈青生的口水兜不住往下淌,他脸上身上全是水,泪水口水自来水,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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