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真的会亲自来一次中国,还找到了乔炫之家里。
“跪下。”
是陈艺琳先开的口。
毫无感情的冰冷女声像一把利刃割破乔知节的肌肤,蘸着盐水搅合着他的血肉,混着他幼年时再熟悉不过的威压。
她让疾步走到沙发旁边的乔知节跪在她面前。
乔知节没动。
母亲凌厉的眼神让他一句明知故问的“为什么”含在口中吐不出来。
“让他跪下。”
女人招来了一直在暗处的三名保镖,把乔知节按倒在地。
他一开始还挣扎,直着腿不想跪,女人附在保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个光头的黑人保镖紧跟着挥起拳头砸在乔知节的腹部,他立刻疼得单膝跪地,一只手撑着地,还是不完全跪下,梗着脖子不服气,保镖又出其不意地踹了他的侧腰,他重心不稳,两个膝盖都跪到地上,骨骼与地面暴力的接触,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现在他狼狈的双手撑地,膝盖钻心得痛,连抬头看他母亲都费力。
“阿…姨?”
乔知节刚跪不久,门口又传来了一个人惊诧的声音。
“炫之?”女人拧成川字形的眉头舒展,那张极具攻击力的清冷面容也跟着和蔼起来,“是放学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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