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润抬头,道:“我不喝酒。”
“拿着,那你可以用来插花或者做冷饮!”沈逢衣的手又往前伸了伸,几乎贴住叶清润鼻尖。
他说了个叶清润必须收下的理由,“当作纪念,以后你时不时想起我们,总得给你留下热情好客的好印象。”
特意强调的主客关系,算是对叶清润那句“没有交情很深”的还击。
叶清润反倒笑了,接了沈逢衣的锡器。
这一夜,沈逢衣辗转难眠,他这么个大好青年,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屡屡栽倒在儿女情长上,每次动了真心,都不得善终。
跟唐博文分开那次,大半个月都在失眠,去酒吧学人家买醉,只为了安睡,忘掉这段感情好好做兄弟。
一个胖胖的酒保问他要什么,没喝过酒的沈逢衣文艺逼逼的说喝什么酒解什么愁。
他说他失恋,一直陪着他的唐沛霖给他先塞了两片奶蓟草解酒,点了金汤力、玛格丽特、长岛冰茶和尼格罗尼……叫了火燎鸭心和芥末鸭掌外卖当下酒菜,拍他肩膀,兄弟,对象如衣服,这件脱了有下件,犯不着为件旧衣糟蹋钱,烈性鸡尾酒你今天就使劲喝,你喝这,我请客,喝死也花不了几个子儿。
他一口一杯,酩酊大醉。
时隔这么多年,场景转换成32楼的宾馆房间,窗外是人间天堂,他却躺在床上暗自神伤。
莫非是前世种下的因果。沈逢衣琢磨着,自己是个辜负了大小老婆的浪荡公子,于是那两人的怨气一直跟随他到今生,以这种方式报复他。
在如此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中,沈逢衣终于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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